满意?”
商拙言看着因他的话而目光惊痛的人,勾唇冷笑,一把将安荔揽入怀中,大手按在她的胸口处。
凑近她的耳畔,“至于宋清茹,不管她是否无辜,都跟你一样,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说着他的大手还缓慢向下。
安荔觉得那只手像蛇一般让她恶心。
她僵直了身体,抬眸看向商拙言头上缠着的纱布,声音清冷,“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吗?就像现在这样,你像没有理智的疯子,发情的公狗。”
她看着他阴霾的脸问:“为什么?你不是说我是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为什么又要被我勾引?难道你比贱货更低贱?”
他们用锋利的语言作利箭,恨不得把对方刺得伤痕累累,满目疮痍。
商拙言闻言,抚摸她的手瞬间掐紧她的腰,咬牙道:“你找死。”
安荔被他掐的脸色惨白,强忍着,连疼都不喊一声,因为她知道这没有用。
所以她只是紧紧地盯着商拙言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
本来暴怒的商拙言被这样绝望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痛。
想要将她藏起来,锁起来,让她的眼里只有臣服,只有他。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商拙言一阵恍惚,脸色大变,猛地推开她。
他大口地喘着气,紧紧地按着攥住自己的拳头,才没有将突如其来的疯狂念头,付之行动。
安荔捂着被掐痛的腰,讶异地看向反常的商拙言,他紧咬着牙关,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像是一个疯子!
安荔不敢再看,她走开,快速地翻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起身前,想了想,又拿出宋清茹被商仲华强迫的证明资料放在下面,一起拿给商拙言。
最开始,她没有将这份资料给商拙言,是因为她想让商拙言爱上她,再把这份资料扔到他的脸上羞辱他。
后来她想到,宋清茹将这份秘密埋在心底七年,如果不是因为怕她捐肾,她都未曾说出,她不知道宋清茹出于何种原因隐瞒。
所以,安荔也没有立即拿给商拙言看。
但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迫切地想看到商拙言知道真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