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荔以前一直以为商拙言那么喜欢苗青萝,一定是因为苗青萝在他心中是美好善良的,可是从他多次的言语中,她好像能感觉出,他知道苗青萝是怎样一个虚伪的人。
就算那么虚伪他还是爱她,帮她。
安荔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过这样是非不分的男人,她攥紧拳头,咬牙道:“那就让她来杀了我。”
最后谁死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谁给你的底气?”商拙言闻言冷嗤一声道:“你新的裙下之臣,容暄吗?”
“滚!”又听他这样内涵她和容暄的关系,安荔又羞愤又恶心地骂他,“不要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他只是我普通的学长。”
商拙言看着她清白受辱,气急败坏的模样,眸色微闪,他看得出她没往那种方面想过容暄。
心上的怒气不再像之前一样沸腾,他冷哼一声,不再继续说这件事。
他冷声说:“既然不背第十一条,那我们就来履行第八条。”
本来两人的唇都快碰到一起,现在他直接低头,一口咬在安荔的嘴唇上。
安荔吃痛地用完好的右腿踢他,却被他一只手拉起那条腿,一只手穿过她的腰抱了起来。
商拙言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安荔惊慌地看他,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浓浓的欲望。
商拙言竟然抱着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卧室,将拼命挣扎的她扔在床上,还没等安荔爬起来,他就直接压了下来。
他仍然是像以往一样的粗暴,安荔毫无招架之力。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
“既然你让我那么痛苦,那就和我一起痛苦吧。”如同念咒一般地说:“安荔,我不会再放过你。”
那么复杂,几乎要累昏过去的安荔理解不了。
第二天醒来,床上只有安荔一个人。
时隔多日,又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情,安荔却并不像以前那么痛苦,她已经麻木了。
另一方面来讲,商拙言是给她送来了一个机会,要是一直回不到商拙言身边,金二爷那边也不会再相信她,万一捅出苗若梅的事情,她就真的完了。
她撑起疲惫酸痛的身体爬到床头,之前未吃完的药,搬家后,她就随手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她跪坐在床边拉开抽屉拿出药,倒出一粒,没有用水就直接吞了。
呑得有些艰难,她另一只手捂住喉管顺了好一会儿喉咙里才没有异物感。
正要把那瓶药放回抽屉,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还没有穿衣服,能清晰地感受到西服冰凉的质感,凉的她的皮肤都有些刺痛。
突然被人抱住,她没有像昨晚一样害怕,只是觉得惊讶。
可能是昨晚过于紧张她没有立即闻到,但今天清晰地闻到独属于商拙言身上的气息。
只是她没有想到早上醒来,商拙言竟然还没有走。
商拙言的胳膊穿过她的腰,拿走她手中的瓶子。
“你干什么?”安荔推了他一下要去抢,却被他环在她腰间的胳膊一拉,她被牢牢固定在他的怀里。
“以后不用吃了。”商拙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说:“给我生个孩子。”
“什么?”安荔不敢相信商拙言说了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后不用吃药了,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商拙言的声音很清晰,很悦耳,可是听在安荔耳朵里却那么的令人憎恶。
她又想起那个没出生就流产的孩子,曾经她也是想过那个孩子出生时是什么模样,她也憧憬过。
可是说没就没了,那个时候孩子的父亲正在关心另一个女人,还质问她,为什么她摔了一跤一点事也没有。
她怎么能是一点事都没有呢,她失去了她的孩子呀。
“你怎么了?”商拙言问她。
安荔这才发现她在发抖,她狠狠地攥紧自己的手,背对着商拙言的脸垂下去,几缕散乱的碎发遮挡她的脸,她乌黑的眼睛狰狞着恨意。
要个孩子?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她用尽全力拽开腰上商拙言的手,从他手中抢过那瓶子,快速地放进抽屉里把抽屉合好。
然后她扭头看向商拙言。
看到他的脸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她是被耍了。
商拙言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一副看戏的模样。
他根本不是真的想要孩子,他只是在逗她玩,只是想要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