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听到了吗?”他又倾身凑近她一点,问她。
刚才商拙言在卧室外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安荔并未听出什么意思,她苍白的脸上一片茫然。
她艰难地吞咽一下,问:“什么?”
商拙言难得地冲她笑了一下,那笑里没有讥讽,没有冷漠,只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不顾安荔几乎要贴到墙上的恐惧,翻身上床,不由分说地抱住她,让她正对着他坐到他的腿上。
身体伤处过多,尤其是那些地方,她又痛得咬住自己的唇。
商拙言却凑过来,吻住她,一点一点用舌头顶开她的紧咬着自己的牙齿。
安荔的手无力地推在他的胸膛,脸上尽是屈辱的神色。
商拙言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此刻黝黑的眸子暗了暗。
他放过她,但仍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特别恨我是吗?”他向后靠在床头问她,扯着唇勾出一抹倦怠的笑。
安荔只是警惕又痛苦地瞪视着他,她的恨无需说已经让人全然感受到了。
他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收回自己的笑,冷峻的脸莫测复杂,“要不要试试,试试看你能不能弄死我,我又能不能正常地... ...”
商拙言顿了顿,直起身,几乎要与安荔额头相抵。
“试试看,我能不能跟你正常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