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离不开你,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被刺激得想要发疯,你开心吗?”
安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说的这些话,她惶然无措地问:“你,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我也想自己是在胡说。”商拙言苦笑,“可是没关系,你也别得意,被我看上的人,就算毁掉我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被他看上的人?安荔快要跟不上商拙言的脑回路。
商拙言的眼神看上去直直地,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就像是街上迎面走过来的疯子,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么。
安荔又惊又怕地,恐惧地缩了缩脖子,没想到这个动作直接惹怒了商拙言,他直接用手掐住她的脖子。
安荔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扒他的手,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手。
直到她濒临窒息,他才松开她的脖子,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圆桌上,压下来,咬上她的嘴巴。
直接把她咬出血,才松开她的唇。
安荔的疼得抖如筛糠,身体在桌子上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
慌乱恐惧之中,他看到商拙言的唇上沾着她的血,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笑。
他说:“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以再让你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
窒息和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安荔立刻不敢动了,眼中含泪地看着他。
商拙言阴冷地笑笑,再次压下来。
……
再醒来的时候,安荔发现自己是在床上,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动一下就撕扯着痛,她刚要痛呼出声,就听到卧室外边商拙言的声音。
她立刻害怕地捂上自己的嘴巴。
嘴上也是伤,她白着脸忍着。
昨晚的酷刑可能给她留下了阴影,她害怕面对他,忍着痛闭上眼睛装睡。
商拙言是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冷的像是一堆厚厚的积雪。
“我在她这里... ...对... ...我感觉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我昨天晚上差点把她弄死。”
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电话另一边的人在说,安荔竖起了耳朵听都听不见。
只听到过了一会儿,商拙言说:“顺着自己的心?你确定吗?”
对面又说了很长时间,商拙言才说:“好,我知道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商拙言说话,他应该是挂了电话。
安荔听到卧室外边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离卧室越来越近。
安荔的眼睫颤了颤,把眼睛闭得更紧。
卧室的门被打开,发出咯吱的声音,安荔瞬间感觉自己被强劲的冷气席卷,有些吸不上气来,她听到商拙言走近她,站在她的床边。
她不知道商拙言要做什么,一颗心跳的极快。
她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紧紧地缠绕着她,突然清冷的声音打破静默。
“行了,别装了。”男人的声音又恢复冰冷,安荔睁眼,看到床头站着的一脸淡漠的男人 。
昨晚他脸上的阴鸷疯狂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她。
但安荔还是怕他,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体,可不知碰到身体上的哪处伤,痛得她轻哼一声。
商拙言淡漠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他大步上前,在安荔惊恐的目光中,拽开她身上的被子。
安荔也顾不得疼了,惊呼着捂住自己身上的重点部位。
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还渗着血丝,每一处都在控诉着商拙言的暴虐。
可怕的画面涌进安荔的脑子里,她颤着声音祈求:“不要!”
商拙言却直接抬起一条腿压在床上,压低身体拉过安荔捂着自己上半身的手。
安荔脸色惨白地无一丝血色,不停地摇着头,“放过我吧,求求... ...”
“嘘... ...”商拙言拉住她细白的手指贴上他的唇,细细地亲吻,从唇齿之间发出含混的嘘声。
安荔身体僵直,商拙言恍如未觉,面无表情地顺着她的手指向上,一路亲吻她整只手臂,路过手腕,昨晚因为他用领带绑着她带来的红痕处,动作格外的轻柔。
他如此的反常,更让安荔心惊胆跳,她硬着头皮抽回自己的胳膊,战战兢兢地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商拙言俯身的姿势没变,只是抬起头看她,浓黑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