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吻到安荔快要因缺氧而窒息,商拙言才放过她。
商拙言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哑声道:“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安荔闭了闭眼睛,无力道:“什么都让你做了,还怕我反悔?”
她看上去特别累,脸色苍白,只有嘴巴因为他的肆虐红艳艳的,就像是勾人的女妖精。
商拙言愈发的迷恋这张脸,也迷恋她的身体,他的手下移,隔着衣服覆在她的肚子上,问她,“还疼吗?”
安荔睁开眼睛,没有情绪地笑了笑,“没疼死,应该不算疼吧。”
商拙言知道她是在讽刺进医院那天,他问她怎么没疼死她。
“是气话,恨不得疼在我的身上。”他珍重地吻她的额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被人设计了?”
当然就是想气疯他,但安荔不会说。
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像是随时要落泪,她问:“在你眼里我一直是勾引人的贱人,你会相信我吗?”
商拙言眼神复杂地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缓缓地蹲下身,用牙齿撩起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肚皮。
安荔一开始没动,直到他突然拉她的衣服,嘴唇移到其他地方。
“脏... ...”
安荔的手猛地攥住他又短又硬的头发,想要把他拉开。
可他却不为所动,继续为所欲为。
安荔的呼吸逐渐加重。
有些沉溺,阻止的动作也变得无力。
她意识到商拙言是在讨好她,很笨拙的讨好他。
安荔觉得自己难受又奇怪,猫一样地哭了出来。
变不好了,他做什么,他们之间都变不好了。
... ...
商拙言最近也变得忙碌起来,但黏安荔的程度,依旧没有减少。
把多余的工作都带回家处理,安荔都要去睡了,他还在翻看文件。
“累不累?”安荔坐到他旁边,抱着他一只胳膊,靠在他身上问。
商拙言抿唇笑了笑,“是有一点累,但是有你的关心我就不觉得累了。”
是的,安荔也发现,只要她多顺着他一点,多关心他一点,他的状态就会很好。
就像是一颗药一样。
安荔觉得自己这个比喻挺好笑,她有些娇蛮地夺过他手中的文件,“既然累的话,为什么不休息,你破产我也不会嫌弃你。”
商拙言漆黑的眸笑意更浓,扭头看她,沉声问:“想我了?”
大晚上的,自然指的不是寻常方面的想。
安荔正拿着他的文件看,闻言直接把文件一合扔回他手里,脸红着骂道:“不要脸!”
然后就在商拙言的低笑声中,拉开门羞恼地跑出书房。
出去后,不经意间看到楼下的佣人还在忙碌,安荔问:“怎么还没回去休息?”
“太太,因为明天我家里有事不能来,所以先提前把食材搭配好放冰箱里,明天你和先生做饭就会轻松很多,晚饭后,我跟商先生说过这件事的。”
这佣人是她这次回风遇别墅后新来的,不清楚她和商拙言的关系,所以称呼她为太太。
晚饭时,安荔早早吃完上楼,现在安荔听了她的话,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去休息了。
安荔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翻来覆去。
那天芫莺带她出去交给商拙言之前,还交代了她其他的事情。
之前因为安荔和容暄的事情,商拙言对容氏集团大肆攻击,在整个过程中,因为他随时处于紧绷失控的状态,也伤害了许多其他小企业,现在容家联合其他小企业,一致对抗商氏集团。
容家大小姐容烟回了国,她在国外时和芫莺有旧识,找到芫莺请她牵头,想要拉拢安荔。
那份文件的大致内容已经刻在安荔的脑子里,搅乱她的思绪,让她睡不着。
这本是这次她回来如此顺从商拙言的原因,可是当真的采取行动,就会想起商拙言卑微地求她救救他的模样。
他只是生病了。
可是他的病又不是我造成的?
那这样做也是不道德的。
可是我已经放过他一次,还因此被金二爷打了,他后来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吵架,吵得安荔头痛,重重地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商拙言。
猛地把安荔吓一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