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说啊,她原来的肾呢?是当垃圾一样扔掉吗?”
吼完后她瞪着眼睛,看商拙言好像在看仇人。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打人也不疼,可是商拙言的心疼得快要四分五裂了。
他看着疯了一样的安荔,黑眸痛意弥漫,“她以前换过一次肾,可一年前突然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一直得不到控制出现肾衰竭,不得不更换新的肾。”
果然,她白白给人捐了肾,五年后用废了当垃圾丢掉,又有其他肾源等着她。
“这次又是多少钱买的肾,这次又逼死了什么人?”安荔冷冷地笑着问。
商拙言皱眉,安荔的反常他看在眼里,“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苗青萝身体里的肾和你有关是吗?”
男人的脸上是深深地疑惑。
失去理智的安荔这才想起商拙言失忆了,他忘了,把仇恨忘了,痛苦忘了,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
所以继续和苗青萝搅在一起,继续帮她换肾。
她不应该这样的,在大街上歇斯底里地像个泼妇,可是是他先来招惹她的,是他说他爱她。
刚把自己交给他,和他上床,第二天就让她知道这些。
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安荔最后看商拙言一眼,转身就走。
她那一眼充满冷漠和绝望,商拙言的心一瞬间跟着下坠,伸手拉她,“别走... ...”
“滚!”安荔不顾一切地挣开他,踉跄一下跌倒在地,商拙言要去扶,安荔声嘶力竭地喊:“不要碰我!”
抵触商拙言的模样像是遇到了可怕的瘟疫,商拙言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不敢上前。
安荔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秒也不愿多呆地向后退。
“我就不该相信你,更不应该对你心软,商拙言,谢谢你教会我,我再也不会爱你,永远不会。”
她撂下伤人的狠话,转身跌跌撞撞地进入楼层,消失在商拙言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