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当初被带到宫里受罚,若是没有月凝从旁求情,恐怕现在还在宫里面关着呢。”
“你少替这个丫头开脱!”老夫人怒斥一声,“不提还好,提了我便能想到雪儿就是因为她才受罚,可怜我的乖孙吃了那么多苦!”
“祖母,都过去了,雪儿受点委屈也算不得什么。”温安雪眼眸低垂,我见犹怜的表情中尽是委屈。
杨月凝冷眼见着这一幕,耳朵里早已经被这种声音灌满,原本不善的面色如今变得更加凛冽。
这个家除了父亲以外,又有谁把她当作自家人看待,如今有什么权利对她的行为举止评头论足!
临行在即,她不愿再多生事端,也不愿让父亲为难,只得强压下心中怒意,对着老太太和杨将军微微施礼,“祖母,父亲,月凝此次从宫中回府,是来向家中长辈辞行,顺便打点些行囊。”
杨将军闻声立刻起身,满脸尽是不舍的表情,急声询问道:“辞行?是觉得府上住的不称心,还是宫中住的不称心,为何突然要走?”
杨月凝见他这副模样,心间缓缓流淌出一股暖意,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柔和下来,“宜安与幽州共同争论琼山的归属权,淮顺乃是月凝封地,势必要做出表率解决此事,陛下之命,女儿也不得不尊崇。”
温安雪听到这话立刻喜不自胜,眼底狠光愈发明显。
日后这世间再无杨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