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了一会。
家是不能回了,她拿着一份密报,需要和组织交接,这个时间点,不是交接人出现的时间。
“你知道哪里有租房子的地方吗?”女子尝试问了下,她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暂住下来,处理好身上的伤。
既然钱给够,年轻人都敢拉她离开公馆。
那由年轻人出面,替她租个房子,买一些伤药,应当也可以。
“知道,坐稳了。”
年轻人把女子往家离家几里地的旧巷子拉。
找了个熟人,租了个小院子,替女子买了伤药,随后离开。
回了家,天已经很晚了。
爷爷还在等他,没睡觉。
爷爷:“今天去哪了?”
年轻人:“拉客人,跑的有点远。”
爷爷:“身上怎么有血?”
年轻人:“……。”
爷爷:“唉,不要做危险的事,我给你起名叫新生,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新生:“嗯,知道了。”
夜里。
新生躺在木板铺的床上,身下睡的是稻草,
怎么都睡不着。
女子既然是从沃人公馆跑出来的,还被沃人追。
肯定是做了什么让沃人忌讳的事情。
闭上眼。
年轻人眼里都是草塘子的风光。
他睁开了眼。
做不到无动于衷。
第二日。
他起了个大早。
拉着黄包车,在爷爷的注视下出了门。
拉完了几个固定的客人。
年轻人往女子住的地方赶去。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情吗?”他主动问。
女子沉默了很久:“我做的事情很危险。”
年轻人:“我知道。”
女子:“那你还找我?”
年轻人:“想做点能做的事情。”
女子叹了口气,捏了捏怀里的密报。
女子:“你识字吗?”
年轻人摇摇头:“不认识。”
女子:“没关系,你记住这几个字,替我去一个地方吧。”
原本是想如果他认字,就教他背一串密码。
既然不认字,光记字也可以,反正这串字对应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