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后，白着脸点点头，肯定道：“是你把我们拉进迷阵里的”。

“没错”蕊娘笑着点头：“我知道你能看见我，是我故意拉你们进来的，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王府闹鬼的真相吗？这就是真相”。

她指了指在地上翻滚的王老爷道：“这个人，就是一切的起因”。

石听云看着凌溯秋对着面前的空气在讲话，当即反应过来，握紧手中剑问道：“你在跟谁讲话？是不是...？”

孟甜也肃着脸，面朝着凌溯秋看的方向，虽然她看不到，但能隐约察觉到这里的空气发生了一些不好的变化，比他们刚刚到的时候要阴冷了。

“是蕊娘”凌溯秋肯定的回答了石听云的话，他现在有些摸不准蕊娘到底想干嘛。

“蕊娘也在这儿？”孟甜插话道：“可刚刚我们不是...”

石听云用剑鞘碰了碰孟甜，孟甜想起什么似的赶紧闭了嘴。

“嗯”凌溯秋没有回答孟甜后面的问题，他谨慎的看着站在院中的蕊娘，就怕她因为被某一句话戳中而黑化发疯。

石听云和孟甜都没有阴阳眼，没有办法看到蕊娘和王老爷，只能听着凌溯秋和蕊娘交流。

蕊娘抬手抿了抿鬓边的发丝，她现在看起来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面色有些发青。

蕊娘笑了笑，她似乎很爱笑，看着三人紧张的模样，她娇声道：“我无意伤你们，让你们来阵中也只是想告诉你们事情，既然你们已经看完了，就快些走吧，别留下来妨碍我”。

这三人她早已细细观察过了，都是些身上无一丝血气的少年人，清正平和，一看就知道是没干过坏事的，只有那姓石的小姑娘身上似乎有些古怪，但她也无意去探人隐私，只希望他们快快离去，别扰了她的复仇大计。

凌溯秋看她似乎理智尚存的样子，把她的话转达给了石听云和孟甜，石听云听了思索了下道：“这世间之事有因有果，我三人无意阻拦你复仇，只是你再这样杀下去，身上杀孽缠身，恐不好再投胎为人了”。

“投胎？”

蕊娘听了这话，呆呆的重复了两句，又大笑了起来，她伸出手隔空指了指石听云，笑道：“真是痴儿，我从选择复仇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想那些以后的事了，我只想复仇！”。

她屈起十指，指甲暴涨，身上的衣物无风自动，面目狰狞的看向王老爷道：“我要杀了他们，杀了这群畜生！”说完又怒瞪凌溯秋道：“小子，我是看你们没做过恶才打算放了你们，别不识好歹，快滚！若再要阻拦，我定叫你三人血溅此处！”

说完她对着凌溯秋咆哮一声，卷起王老爷的魂魄就消失了，王老爷的躯体颤了颤，如同发病了一般手脚开始扭曲，面容扭曲的倒在地上。

从地底升腾起的黑雾如暴雨般向三人疾冲而来，石听云眉头微动，拔剑上前，孟甜也及时放出盾来，二人将凌溯秋挡在身后，凌溯秋急忙道：“蕊娘说她无意伤我们，但她要对王老爷他们复仇，让我们不许妨碍她！”

那黑气似乎无意与他们纠缠，石听云与他们缠斗了几息它们便消失了，空气又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他们三人与在地上保持着扭曲面容不动了的王老爷。

“那这可咋整啊？”孟甜挠了挠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像也没什么错？我们要组织她吗？”

这.......

凌溯秋也沉默了下来，说实话，虽然说出来很不好，且他也是为了王老爷的银子来的，但他也是很支持孟甜有仇报仇这个说法的，这种畜生除了以暴制暴，好像也没什么报仇的法子了...

“不”，石听云将剑归入鞘中，“我们得找到蕊娘，组织她继续杀下去，凡人有凡人的律法，王老爷他们应该偿命，但不应该赌上蕊娘的以后去偿命，那样对王老爷他们来说太好过了”。

人间有律法，阴间也有律法，王老爷等人活着应该被阳间的法律审判，受他该受的刑法，等死了魂魄去阴间，也会受到应有的惩处，而蕊娘，虽然是复仇，但杀孽太多的魂魄是没有办法转世的。

“可王老爷这样的人，真的会受到惩罚吗？”

凌溯秋道：“我们之前查的儿童走失案，跟他就有关系，而且王老爷跟县令也有关系，你忘了吗，那天晚上他们是跟柳县令一起去的柳脂山”。

“县令？”一直没说话的孟甜突然道：“你们在说我们第一次见面遇到的事吗？”

石听云点点头，孟甜把手上的盾收起来道：“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个镇上的县令很快就会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