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嘞”
“为什么这么说?”凌溯秋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跟石听云之前在镇上打探消息的时候,没有听说过要换县令啊?
“我们遇到之前,我在来镇上的时候遇到了个男人,他浑身是伤,我救了他,他给了我块令牌托我到镇上来找人,喏”,孟甜说完从怀里取出了个令牌道:“就是这个”。
石听云接过令牌看了下,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又递给凌溯秋,凌溯秋接过去之后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孟甜只好为他二人解惑道:“那个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我给他治伤的时候还看到从他怀里掉出来个东西,我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份文书,捡的时候他还怪紧张嘞,都快晕倒了还想过来抢,吓我一跳,我怕他把这东西撕坏了,就给了他一巴掌给他打晕了,这样方便治疗呢”。
孟甜憨笑着从凌溯秋手里接回令牌揣进怀里又道:“不过我也不会过多的去窥探病人隐私啦,我只是捡起来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像是什么上任文书,后面他醒了又给了我个令牌让我帮他寻人,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想起这事儿了,他应该大小是个官儿吧”。
听完她的话凌溯秋沉默了,石听云也没吭声,两人在孟甜的憨笑声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