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经常进出县衙替他办事的小厮吴成也不见人影,虽然新来的这位即将接任的县令大人不知为何没有追究,但他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不敢真的就如此怠慢这位新县令大人。
招呼着上了些新鲜干净的茶水来,又喊了两个脚轻手快的年轻后生去寻了柳县令,但明明平日里都会在县衙哪儿也不去的柳县令不知为何今日行踪莫测,去寻了好几次却依旧没寻到。
老马小心的抬眼观察这坐在上位的年轻县令,对方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一样并没有怪罪,只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再寻,紧接着就让他拿了代表县令的印信出去疏散居民了,老马自然是连声应是。
就是那跟他一起出来的呆子后生现在还有些迷茫,不解道:“师傅,为何那人说他是新县令您就相信了?柳大人并没有说过有什么新的县令来呀?”。
老马斜睨了他一眼,眼角布满皱纹的脸皱起来对着他骂道:“你这眉毛底下挂两蛋的蠢货,上有朝廷印信的上任文书还能有假?几个胆子?!”。
他吃过的盐比这小子吃过的饭还多,早就在县衙内听到些老滑头私下里谈论说可能会有新县令要来,柳县令怕自己被取代,似乎还做了些什么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事情,但这些事没必要告诉这呆子。
他哼笑两声,伸出手狠狠拍了那年轻捕快的后背道:"想要讨口好饭吃就要学会不该问的别问,好好当你的差就是了"。
“好吧”,那年轻捕快挠挠头,跟在老马后头去按照新县令的意思疏散居民了,虽然他也不明白到底为啥要疏散居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