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端坐在一个木墩子上,双膝上横放着涯角枪,淡淡地说道:“钢刀对钢刀,战场上的事战场上再说,来者是客,请坐!”
手一指前方两米处的数个木墩子。
胡车儿和张绣,一进帐就如同进了自己的家,从老头和少年的手里接过酒菜,就地摆了一桌子的硬菜,端起酒坛就开始倒酒。
赵云剑眉一竖,说道:“诸位恕罪,非常时期,云不饮酒!”
“有客相聚岂能无酒!”胡车儿端起酒朝赵云走去,却被后者手中的涯角枪挡住了。
赵云淡淡的说道:“两尺之外,请客自重!”
胡车儿将倒给赵云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子龙兄弟可是怕酒菜中有毒?”
赵云抱拳道:“云绝无此意,只是现在你我双方处于敌对态势,坐在一起饮酒不合时宜。二师兄,你们有何来意尽管说来。”
赵云对张绣这等人物沦落到董贼手下,心生遗憾,觉得有必要将二师兄拉出泥潭,走上正道。
张绣双目一红,左右一望说道:“小师弟,此乃机密,还请屏退左右!”
赵云一指帐内赵悍和赵朝,说道:“他们是我兄弟!”
赵悍说道:“超哥,我去帐外!”老者和少年也跟着赵悍出了营帐,站在外面。
赵悍叫过几人叮嘱一番,又叫来几十个人布置在周围。
十数米外,透着灯火,还看到数十个白甲骑士。
壮硕老头和少年郎站在那里,老头不言语,少年郎则充满稀奇的找赵悍问着各种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一个处世未深的少年郎,赵悍先是被问得不耐烦,接着又被吹捧得很是受用。
赵悍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很快就跟少年人聊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