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白脸个子不矮,不过身板就是一竹竿,这般凶神恶煞,冷血模样,看着挺吓人,一般胆小的真要被吓破胆,都不敢反抗,估计就是要转身逃跑。
其实并没有多少能耐,今儿遇到他算这家伙倒霉,这一脚怼上去,正中胸口,“嘭!”小白脸闷哼一声,连倒退数步,胸口的疼痛让他面部肌肉都是扭曲起来。
更显狰狞!
这人却是更疯了,稳住身形后,龇牙咧嘴,再次不要命般冲上来,向南自然不会惯着他,拔脚再次抢攻,左脚为圆点,右脚抬起,横着对着冲上来的家伙抡起又是一脚,直掼其右肋,“咔嚓!”似骨头碎裂声,随即小白脸身形似一断线的风筝,横着侧飞出去两三米远,“嘭”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可是挨的结实,不过这货倒也挺扛揍,双手撑着地面,浑身沾满污垢,竟然摇摇晃晃的又要起来,向南没给机会,冲上去一脚踹翻,爽膝直接压他身上,双拳如雨点子般招呼人面门去。
“嘭!嘭!嘭……”一点没留手,死寂般的漆黑山林中,阵阵闷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劳资让你特么祸害女人……嘭!让你特么装清纯……嘭!让你特么没人性……嘭……”
向南每骂一句,就招呼一拳,双手这会都是沾满了血水,被他摁地上摩擦的小白脸,那真是鼻青脸肿,泥垢、血水、或是鼻涕什么,交织在一起,真是亲妈来也认不出了,躺地上奄奄一息,再无还手之力。
向南这才收手,起身,拍了拍也同样沾满血污的手,“哈呸!”朝地上这货吐了口痰,要搁以往暴脾气,真就给活活打死,眼下嘛,用不着他动手,就这混蛋犯的事,枪毙十回都不够。
又给狠狠踢了两脚才算解释,这才来到柳蕾蕾身边,这会姑娘这姿势实在有些惨,向南他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忙给解了手脚上的绳子,一松力,姑娘就往下倒去,他这忙给她抱住,这会哪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别。
柳蕾蕾在他怀里一下就哭开了,“哇哇……”扯着嗓子大哭,“南哥,你可来了,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哇哇哇……”豆大的泪珠如雨线一般往下落,浑身颤抖着,哭得伤心。
向南看着也是难受,一姑娘家家受此折磨、遭难,任谁也扛不住啊,轻拍着他的后背,宽慰着,“蕾蕾,别怕,别怕,南哥在这里,那混蛋已经被我收拾了,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几分钟后,姑娘总算给劝慰着止了哭,肩头一抽一抽哽咽着,向南道:“蕾蕾,你先松手”,这会姑娘跟八爪鱼一样,牢牢的抱着他,不愿松一下手,无奈道:“我把身上衣服给你,别受凉了。”
这会稍稍恢复些神志的柳蕾蕾,这才明白自个还是一丝不挂的,脸上浮现一抹羞红,低低的“喔”了一声,给松开了手。
向南背身,把沾满泥垢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手伸后面递了过去,“穿上吧!”
柳蕾蕾接过,见向南浑身就一裤衩子了,脸愈发红了,道:“南哥,我穿了,那……那你怎么办?”
向南一笑,“我一男的怕什么,快穿上吧。”
“喔”!
身后窸窸窣窣一阵, 然后传来姑娘的娇羞声,“南哥,好了,你……你转过来吧。”
向南转过身,见姑娘穿着他的衣服,跟一袍子似的,有些宽大,道:“咱先上去,来前我就报警了,咱在这里,警察怕是很难找到,先到上面去。”
“嗯!”
柳蕾蕾应一声,看了眼远处地上躺着的人,还是有些害怕,抓着向南的衣角,手都还是抖的,“南哥,那……那人怎么办?”
向南轻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道:“我去给这混蛋绑了,你待在这。”说罢,捡了一旁扔地上的麻绳,过去把跟一死狗没两样的混蛋给绑个结实,就扔地上了,一会让警察来 收拾。
回到姑娘边上,看他赤果着脚,地上捡起手电,蹲下背对着她,反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来,上来,我背着你,手电你拿着。”
“嗯!”柳蕾蕾接了手电,乖巧的趴到向南后背上,脑袋也是紧贴到脖颈上,向南起身,然后按着原路返回去,到了上斜坡那一段,一人爬都费力,何况后面还背一个,他这两手没法拖着姑娘了,“蕾蕾,抓牢了啊,别掉下去!”
“喔!”
姑娘双手紧抱着他的脖颈,一个光着膀子,一个就是一件宽袍,里面真空的,向南这会又流一身的汗,后背、姑娘衣服早已湿透,黏连一起,那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