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禾被压着走在前面上了山,最后面的土匪拉着死去的二愣子。
“告诉兄弟们,今日得到一只肥硕的猎物,且老子今日觅得良缘,今晚就要入洞房,晚上请大家吃大肉喝大酒。”
“哦哦~吃大肉喝大酒。”身后的土匪们各个情绪高涨,吼叫声惊飞了一波又一波的飞鸟。
“二当家的,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失江湖道义?”二当家旁边的左膀问道。
“屁江湖道义,能当饭吃吗?”二当家一脸奸诈的行商脸,继续说道:“我是同意放了他们,可没保证他们不会遇见其他土匪。”
他右边的右臂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说道:“还是二当家脑子好使,你说大当家他们能搞定那两人吗?”
“这就得看大哥能不能看上那小娘们儿了?看的上的话,那就能搞定,别忘了我们之前什么出身,即使看不上,得点买路财不也是好的?”二当家停下脚步,等着后面押着墨安禾的人走近,用刀背拍了拍其中一人的头顶,发怒道:“给老子帮着玉奴挡着点周围的树枝和杂草,没看玉奴的脸被划了一道出血了吗。”
随后双手钳制着她的脸,不顾墨安禾反抗,舌头舔在了她脸上的伤口处,一脸陶醉说道:“哦--玉奴可真香。”
墨安禾虽然不知道玉奴啥意思,但是他的动作还是让她浑身汗毛竖立,恶从胆边生,对着他抬起了断子绝孙脚。
“呼,好险。”躲开她这一脚的二当家心有余悸,也顾不上那张楚楚可人的小脸了,一巴掌拍了过去,掐着她的脖子一脸凶相:“还真是一匹烈马,想让老子断子绝孙?那老子现在就开荤,骑上你这匹烈马开疆。”
说完拉着她就往旁边茂密的草丛里走去:“你们在这等着老子,不准偷看。”
墨安禾嘴巴被布塞着发不出声,呜呜的愤怒叫着,本就圆圆的双眼此刻更是瞪得如铜铃,二当家把她推倒在地,伸手就去解自己衣带。
被束缚双手的墨安禾挣扎着向旁边的树滚去,把口中的布在树干上蹭啊蹭,终于蹭了下来。
不等她求饶,后背已经被二当家踩住,墨安禾忍痛大口喘着粗气,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二当家饶命,小的身上又是污泥又是臭汗,怕是会熏着二当家,万一恶心到二当家,导致不举,二当家会被下面弟兄们笑话的。”
墨安禾被腾空提溜了起来,后背靠在树上,双脚悬空,被迫和他面对面,墨安禾看他已经解开了自己外衫,露出了又黑,毛发又旺盛的胸膛,吓的赶紧扭过头,她黄花大闺女何时看过这种场面,整张脸红的犹如傍晚的晚霞。
二当家看她这个样子,一手把她的头拧过来,强迫她四目相对,摸着她的脸说道:“举不举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趴在她脖子间咬了一口,墨安禾吓的哇哇大叫,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其实不想哭的,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泪,最后挣扎着大声说道:“老子喜欢在上面做。”
听到他的话,二当家停下了嘴,舔了舔他嘴边的血液,一脸痴迷,墨安禾赶紧继续说:“看二当家这凶猛无比的体格,肯定是强中之强,想必并没有试过躺在下面的感觉,二当家不着急的话,咱们回寨子里,我演示给您看,那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墨安禾瞧他饶有兴趣的样子,继续忽悠:“您不是喜欢闻我的香吗?那您带我回去填饱肚子,沐了浴,小生将自愿献出这身皮囊,和您大战三百回合,总比您现在强迫小生好吧。”
“你又要耍什么心计?”二当家换只手,把他往上举了举,后背树上粗糙的树皮磨的墨安禾苦不堪言。
她装着一副谄媚继续说道:“二当家强悍无双,英勇非凡,我哪会逃脱您的手掌心呢?小生刚想通了,这乱世人活着不容易,现在能跟着二当家吃香喝辣的,肯定是小生的祖坟冒烟显灵了,这辈子能有二当家当我的靠山,我为何还要做这世间的孤魂野鬼?”
“牙尖嘴利。”二当家听着她的吹嘘,飘了起来,“老子暂且相信你一回,敢骗我,我会把你大卸八块吃了。”
墨安禾温顺的低头,表现出一副瑟瑟发抖害怕的样子,让他更加满意。
墨安禾背后的绳子到底还是没有解开,被押着进了龙虎寨,她打量着寨子周围,发现这座寨子坐落在比较矮的山头,即使太阳当头,头顶的雾依旧若隐若现,寨子背靠悬崖,左右都是茂密看不到路的树丛,不知道是否设有陷阱。
眼下唯一能逃的路就是刚才他们走的那条路,可眼下寨子里目测大约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