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怎么逃是个问题。
“二爷回来了。”其中一人迎了过来,看了墨安禾一眼说道:“二爷换口味了?这么羸弱的像书生一样,怕是没有两天,就被您玩死了。”
“去去去。”二当家笑着捶了他一拳,问道:“豹子,大哥呢?还没回来?”
“这时候还没回来,怕是看中了人。”名叫豹子的哈哈笑着:“估计该回来了,听回来的小的禀报,二爷今晚又要大婚?”
“把他关进老子房间,派人烧桶热水,给他沐浴干净。”二当家对身后押着墨安禾的人交代一番,搂着豹子脖子说道:“那当然,今日射得一物,肥头大耳,今晚用来下酒再合适不过,走走,带你去看看。”
墨安禾被推进了二当家房间,见门外有两人把守,只好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想着该怎样逃脱?
过了大约一刻钟,门外响起了哄闹声,“大王带着美人回来了。”
“恭喜大王,恭喜二爷。”豹子是管家,在他说后,剩下的土匪跟着附和。
墨安禾拉开门,想看看谁跟她一样倒霉,还没看到人,便被门口二人推了进去,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在墨安禾又派人说了一箩筐软话后,双手终于得了自由。
夜晚悄悄降临,沐浴后的墨安禾换上了不知他们从哪抢来的喜服,被人带着走进了前厅。
一轮残阳挂在西方,把最后的余热散在西边整个天空,晚霞下的山头似乎镀了一层金红色的纱,美轮美奂,墨安禾的影子被拉的长长地,一直往前厅延伸。
“新妇到,玉人到。”豹子在门口吆喝道。
众人停下喝酒,纷纷扭头望去,被抓过来的墨安禾和另一女子被搀着前后走了进来,因头上戴着喜帕,墨安禾并未看到她的面容 。
刚站定,墨安禾头上的喜帕就被人粗鲁的扯了下来。
土匪窝里炸开了,有人吹起了阵阵口哨,“二爷威武,这是从哪捉来的玉面书生?”
“这小郎君还是下午那个人吗?”豹子揉揉眼睛,“这沐了浴,怎么更俊俏了?如果不是双眉比我的还粗,长的有点黑,还真是跟女人一个样。”
“大王,二爷的玉人我们看过了,可您的新妇长的好像高了点,不会也是男人吧?”有一人狐疑说道。
“那就睁大你们的双眼,捂紧嘴巴,别留哈喇子了。”大王则比较温柔地掀开了新妇的喜帕。
没人再吹口哨,人群中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到了一些吸气声,甚至有人的酒已经倒得漫出了酒杯,也浑然不知。
墨安禾和荼楼弃扭头互看了一眼,一人眼睛恨不得黏了上去,一人微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