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都是女的,她为何会反应这么大。
“嘘。”荼楼弃对着她的耳轻嘘了一声,带着湿湿的,热热的触感。
又来……
墨安禾羞愤的再也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在了荼楼弃的虎口处,以抑制她内心莫名的躁动。
“嘶-”荼楼弃痛的倒吸一口气,一把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松开嘴。
“在西南处,把火燃起来,找到格杀勿论,杀。”大王下了死命令。
一人手中火把刚燃了起来,那人已经倒下,庄牧舟拿着弓箭,在暗处收割着人命。
“树林里有弓箭手,二虎呢?他娘的睡死过去了吗?”大王看着那人倒地,忙躲在了桌边。
豹子派人去了二当家房间后,顶起一张桌子,向庄牧舟那飞去。
其他人的火把纷纷燃烧了起来,寨子被照的恍如白昼。
“大王,二爷被杀了。”那人慌慌张张跑来复命。
“他娘的。”大王抡起他将近五尺长的大刀,一马当前朝墨安禾两人杀去。
“贱奴,拿命来。”一把大刀破着风向墨安禾砍去,墨安禾趁机抓起旁边一小土匪挡在身前,不等土匪惨叫,人已经被大王劈成了两半,可见对方力量是多么强大。
血和脑浆溅了她满身,饶是她见惯了城外战场的尸体,心已经麻木,可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当着她的面就被一分为二,这种冲击力别说她了,连在场的其他土匪都被吓破了胆,甚至有人扔掉手中的刀,疯着往悬崖那跑去,消失在夜色中。
荼楼弃看她愣在当场,忙飞身过去,双手夹着劈下来的刀身,可刀身因着从上到下的惯力和使用人惊人的臂力,荼楼弃感觉像举着一座小山,大刀在往他脸上压去。
还好紧急时刻,庄牧舟脱开了身,箭夹里的最后一支箭逼得大王不得已收刀格挡。
墨安禾也动了,趁大王躲箭到一边的同时,墨安禾的匕首朝着他凶猛刺去,擒贼先擒王,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大王也算是身经百战出来的,感受到后方的危险,第一时间抄起凳子就向他砸去,墨安禾把刚才捡起来的大刀使劲往前一挥,刀和凳子在两人中间相撞,跌落在地。
“你这个贱奴,竟杀了老二。”大王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当了土匪,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老天把我送过来,就是让我替天行道,替大兴除害,替那些枉死的冤魂报仇。”
“哈哈……”大王仰天大笑一声:“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儿,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们死了,你也将不会好过,会有人替我们整个龙虎寨报仇的。”
“我拭目以待。”墨安禾单腿蹬着背后的树,再次向他飞身而去。
另一边的荼楼弃挥着一把大刀,颇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整个寨子里大约还有二十个土匪,全都哗啦啦的围着他俩,给自己大王和墨安禾单打独斗的机会。
墨安禾的匕首抵在他刀柄上的同时,左手入怀,怀中迷药跟着撒向了他脸前。
在大王用胳膊捂嘴后退的那一刻,墨安禾找到破绽刺在了他的腹部,而她同时也被大王踹飞了几米远,一时间没起来。
“你这个贱人,竟敢使诈。”大王捂住腹部,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你难道不懂兵不厌诈?”墨安禾忍痛挪靠在树干上。
“一把杀鸡刀就想要我的命,也太天真了。”
豹子见大王受伤,忙朝他飞去,“大王,您的脸-。”
墨安禾的匕首在杀死二当家之后,就涂了毒,她从小跟着父亲兄长就知道,以少胜多的仗得靠巧。
“快杀了他。”大王嘴唇已经乌青,伤口处隐隐发麻,连双手都开始成灰青色。
“你们大王就要死了。”墨安禾用尽全力,站了起来,对着另外一边正打的激烈的人群喊道,果然,大部分人纷纷停了下来,朝大王望去,这一愣神功夫,便给了荼楼弃机会。
“把解药拿出来。”豹子横眉冷对,运用轻功眨眼就飞到了她面前,墨安禾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毒药瓶子向一侧远远扔去,说道:“你再不去救你大王,他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荼楼弃已经突破包围圈,把手中大刀甩向豹子,而后拉起墨安禾的手腕就向一侧跑去。
山中雾气越来越浓,彻底遮住了冷月,栖息在树丛中的萤火虫被他们扰了清梦,扑闪着翅膀到处乱飞,人好似走在布满星辰的银河上。
火红的身影在密林中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