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环本来就是被特意讠周教过的,服侍这男人也有一年多了,听着他呼吸有些粗重,立即打蛇顺竿爬,也顾不得那几名彪汉还在场,伸手就把自己的腰带拽了下来:“莫让奴身上穿的这粗麻衣裳硌了爷的手……”
腰带一解,衣领已经敞开的粗麻衣裳就滑了下来,魏环将内衣的领口拉得更开了些,一边觑着年青男子的眼色,一边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抹胸里带了过去。
年青男子手上一个用力,抓着魏环将她带得扑在自己腿间,声音却不急不缓:“你们几个先出去,就候在门外!”
几名彪汉互视了一眼,立即无声地退了出去,把门紧紧掩上了。
几乎就在门刚关上的那一瞬,里面就传来了衣裳的撕裂声和桌椅的碰响,很快又被女人高声的娇呼掩了下去:“爷,爷今天是要弄死奴吗?啊……爷——”
听着里面的活春宫,外面的几个男人只觉得热血下涌、身子发燥,互相打了个眼色,露出猥琐的笑容,站在最边儿上的两人更是咬起耳朵来:“女人就是好,没完成爷交待的任务,可以拿肉来偿……”
“你没瞧见刚才魏环那小荡妇的模样,她跪着求爷的时候,那手就摸着……”
说话的人伸手在腰胯住做了个动作,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低低淫笑起来。
大概因为外面有人有些刺激,里面直弄了小半个时辰才息了声响。
门“嘎吱”一声从内拉开,年青男子理了理衣襟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却并没有掩上门;守在外面的几名彪汉抬头一眼看到身上一丝不挂、犹自两腿分开被坐绑在座椅上的魏环,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为首的人正要跟上年青男子,却见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淡淡吩咐了一声:“保山,魏环既然跟人照了面又完不成任务,就照着规矩办了吧;手脚干净些。”
保山愣了愣,下意识地回头看了还一脸慵媚、饧饧欲睡的魏环一眼,立即低头应了一声:“是,爷放心,小的一定会处理干净!”
年青男子轻轻“嗯”了一声,大步走了。直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足足一刻钟,先前还私下淫笑的两人这才低低吐了口气,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刚刚才销过魂,做完后却随口就发话要了魏环的命,爷真是……还不如开头就直接杀了魏环!
易长安刚刚踏进府衙,一眼就看到了方未正站在门边,不觉奇怪道:“方未,大冷天的你站这里做什么?”
方未早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易大人早!府尹大人说先前大人那间值事房太过逼仄了,让人给您重新调了一间,怕您不知道,特意让小人在这里迎着,好带了大人过去。”
难怪宁玉堂能坐得稳燕京府尹这个位置,想是知道她得了皇上赏赐的消息,这一份灵活还真是……
易长安笑了笑:“辛苦方书吏了,你让门子跟我这里报一声就是,何必顶着风守在这儿呢?”
方未脸上一时就有些忸怩起来:“易大人,小人……其实是还有事相求……”
方未这人,易长安接触过觉得还不坏,比其他那些小吏们要质朴多了,见他有些吞吞吐吐的,易长安容色和缓地问了一声:“哦,什么事?”
“小人、小人想自荐跟随易大人。”方未结结巴巴说完这句话,脸上已经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