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年岁虽不大,武功也不好,用的惯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邪门的勾当。
那时候他的梦想可是参军啊,悄悄江的将军一个个的多威风啊。
那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但是他因为身体太弱被江家给拒绝了。
身子骨弱不能参军,那他可以帮他们收集情报啊!
他跟那些乞丐啊,酒友啊,别人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什么的都可熟了。
为他们探听个消息啥的,那简直就是人间百晓通啊!
啥事都知道,但是他们就是不要他。
当然当初也有一段时间很不服,知晓他们又出征的时候,那股子不服也就散了。
他们背脊挺直,做事光明磊落,他那时候就像是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摸不到那利刃索性就望着吧。
他们终究是两条道上的人,他们走明,他啊走的暗。
出发点不一样,目的地也不一样。
他们忠于君主,可他只忠于自己。
“我给你说啊,他们个个骁勇善战,威震四方,四边提出来一个名字,其它几国都要好好考虑打仗的后果。”
赖天韵满脸的兴奋说到后面,神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谁能知道他们大胜归家突然之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毫无预兆!”
赖天韵越说越生气,“巧的是那天我偏不在京城!”
他那天要是在……
他神色没落下来。
他那天在又能如何?
也还是救不了他们。
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是定居。
皇帝将江家的罪行昭告天下。
那些都是他曾经仰望,崇拜的人。
赖天韵闭眼,将那股落寞压了下去,生气的说道,“我也不曾想到,这盛建强竟然愚蠢到自毁长城!”
盛建强如今皇帝的名字。
“你敢相信,他没有任何顶替江家的人物的培养,就敢将江家灭了门!”
这事一出其它三国都惊了,他们都没有想到!
来的突然,谁都没有防备,也没有料到。
“盛建国肯定是的带头的,那陈瀚海也跑不了,还有那程立群,还有邱承平,还有罗学林,我告诉你他们即使没有完全参与其中,也参与了一半!”
唐玉沉默,黑亮的眼睛眼睛望着气愤不已的赖天韵。
她费尽心机将宋书从死牢里换出来,结果面前坐的这个人比宋书知道的还要多。
早知道她早问了,还费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赖天韵见唐玉目光灼灼,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道,“你这么看我作甚?”
唐玉轻轻笑了笑,“你还知道什么?”
“我……”
赖天韵刚要张口说的时候,猛的停住了话口 目光诧异的望着唐玉,“你打听江家的事情做什么?你跟江家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他们孩子的后娘啊。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他们的。
至少现在不可能。
唐玉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关系,心中崇拜,江家个个都是战神,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通敌叛国的。”
“小时候战乱,江博善将军救过我一命,人岂能不记恩情?”
唐玉有些难过的开口,“若不是江博善将军,现在我怕是早就投了胎了。”
温言弃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唐玉演不说话。
当初为什么会发生战乱?
坐在皇位上那个皇帝可比谁都清楚。
而且战乱那年,她刚好就碰上了江家的几个遗孤。
他们为什么逃出来的?
因为江家被灭门了,皇帝要追杀他们,所以他们才逃出来的。
那么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当初怎么就发生了战乱呢?
因为那一年刚好是江家灭门的时间。
一众潜伏的流寇和土匪们知道江家人全死了的消息,这哪儿还能安耐得住?
被打压了十几年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了,还能安静躺在那里装乖乖?
于是大规模的战乱爆发,百姓们一时间苦不堪言。
然而随着江家的灭亡,内战也逐渐开始。
外患也一点一点逼近,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盛朝就被各处打压,平日每年都来上贡的北月直接奋起反抗,饿狼扑食生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