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唯我独尊的语气,这狗男人简直是在她的逆鳞上蹦迪,祝安久反骨被戳,愤愤问道:“如果没办法到此为止呢?”
贺洲眼底笑意尽收,墨色深重仿若无边暗夜,他扣着少女单薄消瘦的肩膀,侧头贴在她的耳侧,语调温柔好似情人呢喃。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祝安久抱着抱枕忽然说不出话,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瞬间将她整个人凉透。
她有种莫名的预感,这男人刚刚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
他是真的会这样,而且有能力和资本这样做。
“虽然你生病了,但是一码归一码,犯了错就得挨罚,撒谎逃课扣三百,不按时回家扣两百,私会男人——扣两千!一共两千五。”
祝安久气的眼睛都要红了,“你当初没说过这些也要扣钱!”
“我记得我给你写了张纸条,最底下有一句话,你待会可以去看看。”
毕竟关乎零花钱,所以那张纸条她几乎倒背如流,最下面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甲方保留最终解释权。
shit!!!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甲方爸爸!
“没事的话就回去写作业。”
“去就去!”
刚刚才被他阴森森的威胁完,祝安久现在听了他的话,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溜进了房间,这才几天,贺洲的变态指数又蹭蹭蹭上了一个台阶!
她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一进房间,祝安久悄咪咪将门反锁,转手给李宵打了个电话。
“喂喂喂,久哥吗真是你啊我靠,找你怎么那么不容易呢?您还好吗?还健在吗?你最近咋样啊?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都不回我,我好怕你被监护人发配到哪个深山老林里去了......”
祝安久:“.......”
看来上次在体育馆把他吓得不轻。
“李宵,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给你一分钟做好心理准备。”
李宵:“?”
“什么事啊这么郑重?我什么没见识过啊还需要做心理建设?放马过来。”
“我订婚了。”
???
“哈???”
“我订婚了。听清楚了吗?”
李宵整个人都石化了,沉默了整整一分钟才回过神。
之后整个房间里便充斥着他饱含痛惜的声音:“哪位哥们那么惨被你这尊姑奶奶拖进了婚姻的坟墓?!”
祝安久咬牙切齿,“我才是被迫的那个好不好!谁想订婚啊!谁想!”
“你订婚对象到底是谁啊?我可快好奇死了,久哥你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我表达一下对他滔滔不绝地崇拜之情~”
“........”
什么乱七八糟的?
祝安久靠着门缓缓滑到地上,抚着额头,大意了,估计把他吓得够呛,应该做个铺垫再告诉他的。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祝安久低着头,手指在地板上无意识地戳戳戳。
李宵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别别别,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上次约你出来喝奶茶那次已经够惊悚了,你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对我吗?来,骂我两句听听!”
“滚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李宵突然也变得这么变态?!
挨过骂之后的李宵浑身舒畅,“找我啥事?对了,你跟我说说呗,你订婚对象是谁啊?你不是不婚主义吗?”
祝安久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是你上次在体育馆见到的那个监护人。”
听筒里传来一阵卧槽,祝安久镇定地将手机拿远了点,等那边反应过来后才继续说道:“我找你.....是想问你点感情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