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含住,嗓音粗粝沙哑:“这下尝到味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她全身发麻,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软倒在他身下,嗫嚅着道:“我要睡觉了.....”
贺洲亲了亲她的脸颊,含混不清的在她耳边说:“咬了我就想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祝安久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绵软无力的贴在他胸前,脑袋在他锁骨处蹭了蹭。
小姑娘哼哼唧唧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贺洲拨开她耳边的发丝,靠近她修长白嫩的颈侧,吮住,旋即抬头,看着上面的一点红痕,嗓音哑得冒火:“当然是以牙还牙了。”
祝安久又羞又恼,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贺洲含笑抓住她的手,一一吻过她的手指,薄唇微张,含住指尖,再立刻放开,逗她:
“小丫头过完年就十九了,亲一下应该是可以的。”
祝安久单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贺洲见好就收,怕真的惹出火来收不了场,他直起身帮怀里鹌鹑一样的小姑娘拢好被子。
她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澄澈灵动,极为勾人。
贺洲毫无预兆地俯身,呼吸灼热,克制又隐忍吻了吻她的唇角,一如昨夜。
“宝贝晚安。”
他转身要走的时候,祝安久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拉住了他的手。
贺洲挑眉看她,“怎么了?”
她很害羞,但还是红着脸小声问他:“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男人坐回原位,摸了摸她的头发,“十点半。”
“我想送你去机场,可以吗?”
祝安久眼巴巴的看着他。
贺洲怎么可能不同意,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还有这个,礼尚往来......”
小姑娘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双眸含水,干净又纯粹。
“你也晚安。”
贺洲无奈的摇了摇头,喟叹道:“你可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
屋内昏暗一片,他已经走了很久了,祝安久脑袋还是晕晕的,满脑子都是那句‘宝贝晚安’。
她缩进被子里,捂住头,摸了摸唇角,眼底全然都是满溢而出的欢喜之色,她摸出床头的手机,定了个七点半的闹钟。
大概是那个吻太甜,这晚贺洲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他不再克制自己,而是把她压在身下,痛快的吻上去。
.......
六点的时候,他揉了揉头发,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无奈的摇摇头,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
早上闹铃响起,祝安久迷迷糊糊的晃悠到浴室,刚想拉开门,贺洲从里面走了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刚洗完澡,腰间系着浴巾,宽肩窄腰,腹肌贲张,肌肉线条完美,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落,胸膛湿润一片,狭窄的空间里都是爆棚的荷尔蒙。
祝安久马上就清醒了,目光悄悄往他身上扫。
平时的贺洲穿正装居多,白衬衫西装裤,扣子规规矩矩的系到最上面一颗,要多禁欲有多禁欲,能看到他身材的机会真是不多。
他微垂着头,唇色比平时更加红润,看着她的眼神冒着幽幽的光,声音粗粝沙哑,透着股野性:“几点了?”
祝安久潜意识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又想不出原因,下意识答道:“七点半了。”
贺洲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一抬手,把门外傻愣愣站着的小姑娘捞进来。
推到洗手台前,自己伸出手圈住她,凑到她耳边,姿态极其亲昵,压着嗓子说:“傻站着干嘛,再不洗漱赶不上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