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贺洲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她盯着贺洲带着水汽的脖颈,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唇,白嫩修长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身,头慢慢凑过去,试探性的咬了上去,力度很轻,沾之即离。
不像啃咬,倒像是亲吻。
她仰头看他,问:“这样行吗?”
贺洲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缓慢的摩挲着,俯身凑近,眼睫细密修长,闪着细碎的光。
离得近了祝安久才发现,他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瞳仁很湿,水光潋滟,眼尾那一片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其炙热,额角青筋突兀。
仔细看去,竟带了几分让人脸红心跳的艳色,看上去无比孟浪。
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等着他开口说话。
祝安久看着他的嘴唇,好像也比平时更加红润水亮,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逃也似的移开了目光。
贺洲眼睛极亮,将她的下巴固定住,额头贴着额头,视线相撞,呼吸交缠,空气渐渐染上几分燥意,一触即燃。
“这是在咬我还是在勾引我?”
这是在嫌弃她咬的太轻了吗?什么毛病?
贺洲手指抚上她的唇角,小姑娘不服气的张嘴,用力一咬,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这样满意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祝安久下颌一酸,牙关一松。
贺洲把手指抽出来,看着上面深深的牙印,笑了笑说道:“就用这个劲。”
“再来一次。”
祝安久气血冲上头,双臂往上一伸,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下去,咬完脖子又在他胸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用足了力气,两个牙印在他精壮赤裸的身体上尤为明显。
贺洲吃痛的闷哼一声,随后弯下腰,拨开她耳边的发丝,找到昨晚留下的红痕,嘴角一勾,重新覆上去,用力一吮,那点红痕立刻变大了一圈,在她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清晰可见。
他目光微暗,擦去唇边的水渍,笑得张扬又肆意,极为嚣张,哑着嗓子:“礼尚往来。”
祝安久实在招架不住,趁他不注意,从他手臂下方钻出去,飞奔而逃。
贺洲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着头沉沉地笑,然后对着镜子照了照那两个牙印,伸手碰了碰,舌尖舔了下齿关,薄唇吐出两个字:
“够爽。”
祝安久跑回卧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小镜子,对着脖子照,看到那点清晰的红色印记后。
她脸烧得发烫,手指搓了搓,那个印记立刻变得更大了些。
祝安久捂住脸,还好已经毕业了......
车上。
贺洲的助理坐在副驾驶座,司机早已经把挡板升了起来。
她眼光不自觉地放到身旁的男人身上,平时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此刻特意留了两颗扣子没系,锁骨上方的牙印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当事人对她控诉的目光浑然不觉,嘴角勾起,心情颇好的翻着文件。
祝安久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说道:
“我觉得你现在变得有点奇怪,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贺洲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问她:“哪里不一样?”
祝安久直勾勾的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想起今天在洗手间里看到他的样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就是今天早上在家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
停顿了会,她偷偷瞅了贺洲一眼,确定他没什么异样后,轻飘飘地说道:
“比以前更变态,我怀疑你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