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眼角带着水汽,小脸通红一片,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红唇微微张着,时不时哼唧两声,无辜却诱人至极。
贺洲把她的被子一掀,西装外套都没脱,直接钻了进去,牢牢抱住她,在她耳边难耐的说:“别乱动,让我抱着你缓缓。”
声音沙哑一片,在寂静暧昧的夜里显得十足蛊惑。
祝安久听的身体一颤,耳朵发痒,她捂着通红的耳垂,小声回:“.......嗯。”
怀里的小姑娘穿着棉质的睡衣,薄薄一层,整个人柔软的像一团云,乖乖的趴在他胸口。
温香抱暖怀,贺洲不仅没觉得好受,反而更难受了,额角隐隐有青筋凸起,额头上也渐渐起了汗。
她身上满是沐浴过后清新的香气,缭绕在贺洲鼻尖,勾的他忍不住往她身上黏,一边闻一边低声问:“宝贝怎么这么香?嗯?”
祝安久红着脸不说话。
贺洲忍不住又把脑袋伸过去磨着她,在她颈边蹭,手掌放在她腰上,却没乱摸,只是力道极大,祝安久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掐断了。
身上的火越来越旺,贺洲知道现在再不离开这里的话,就走不了了,于是几乎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从她身上起来,在她嘴角亲了下。
空气里传来他低哑质感的声音:“我去洗个澡,待会再来。”
祝安久躲在被子里‘嗯’了一声,看着他大踏步走出房间。
贺洲这个澡洗了很久,出来后人清醒了不少,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句软绵绵的“进来”后,才走进去。
祝安久脸上的红晕消退了很多,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贺洲只穿了件浴袍,头发半湿,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得他眉眼极黑。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刚刚没说完的话重新说出口:“安久,礼物是我自愿买给你的,不要有亏欠感,好不好?”
祝安久一惊,他居然看出来了.....
她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睛,贺洲继续说:“还有,定情信物一般都是男人来送,知道吗?不需要回礼。”
“那你还说要我的枫叶.....”有些郁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贺洲笑着掐她的脸,问:“那你愿不愿意给?”
小姑娘蒙着头做了个点头的动作,深灰色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
贺洲把人从里面捞出来,亲了亲她的眼角,问她:“你把我的床睡了,那我睡哪?”
祝安久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剩下的位置,小声道:“还有一大半呢。”
贺洲彻底愣住了,对她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他还以为她会让他睡沙发,最多让他睡她的卧室。
他懂她的意思了,垂着眼睛笑了下,他贴近她的耳朵,低醇好听的声音响起:
“现在我还下不了那个手,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补办个订婚典礼吧?然后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好不好?”
祝安久耳根一烫,脸爆红,却没拒绝,也不想拒绝,小幅度的点了下头。
贺洲笑容更深了,亲了下她的眼角,说:“那我睡你房间好不好?我要是睡这就等不到订婚典礼了。”
小姑娘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胡乱地点头,然后躲回了被子里。
贺洲笑笑,亲了亲她,说了句晚安,走出了房间。
在梦里,他可以放任自己与她抵死缠绵,交颈而卧。
因为他知道情之所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他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