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贴在他锁骨处,结结巴巴道:“学.....学会了。”
贺洲转头去吻她的耳垂,含住轻咬,牙尖磨了磨,声音含糊不清:“等会回家,让我检查下,好不好?”
怀里的人轻轻呜咽两声,慢慢地点了下头,小姑娘手指无力的抵在他胸口,四肢百骸仿佛过了电一样,酸软无力。
贺洲听得心里痒痒,重新吻住她,唇舌滚烫,势如破竹的攻城略地。
听她喉咙里发出的诱人嘤咛声,他缓缓放开她。
开口的声音压抑又沙哑:“喜欢我吗?”
祝安久仰起脸,泪光盈盈的看着他,雪白纤弱的脖子弯成更脆弱的弧度,白玉般的脸上一片红霞,唇色嫣红诱人,声若蚊吟:
“喜欢,最喜欢你。”
贺洲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两下,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声音勾人又惑人:
“乖女孩。”
怀中小姑娘一双清泠泠的眸子里全是泪水,转头埋进他怀里。
贺洲余光看到店里不时有员工捂着嘴往这边看过来,又羞又怯的样子,他神色冷了三分,把祝安久按在怀里,确定没人看得清她的样子后,偏头吻了吻她的发丝。
对着她柔声说:“我们回家吧。”
回家路上,祝安久酒意上头,还在车上就开始犯困。
到了名都公馆地下车库的时候,她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贺洲拿大衣将她裹住,把她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上了楼。
到家后,他把她的鞋脱了,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给她煮了碗解酒汤,然后把人弄醒,连哄带骗的诱她喝下去。
祝安久歪倒在沙发上耍赖,死活不肯喝,嚷嚷着要洗澡。
贺洲抱着她,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喝完再洗好不好?不然明天早上起床会头疼。”
祝安久搂着他的脖子耍赖:“不要,现在就洗。”
贺洲拿她这个醉鬼没办法,去浴室把浴缸的水放满,试了试水温,又帮她把换洗的衣物拿进去,然后把人抱进去,将她放在马桶上坐着。
他半蹲在她身前,掐了掐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点,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待会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
祝安久脸色酡红,醉眼迷蒙,长了一年多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头,此刻已经乱了,几缕碎发散下来,贴在颊侧,看着像个小疯子。
她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倾身向前,慢慢勾住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小巧的舌尖像一条小蛇,勾勒着他的唇线,舔了会,又咬了会,随后像是不满足似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伸进去,撬他的齿关。
贺洲眸色深了几分,顺从的张开嘴,任她作乱。
祝安久得到回应,眼睛弯成一道月牙,身体往他身上贴的更近,贺洲怕她摔倒,干脆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由着她乱亲。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贺洲呼吸越来越重,捏着她后颈的力道也大了几分。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似痛楚又似欢愉的闷哼声,贺洲忍无可忍,转守为攻。
他手掌往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固定住,低头轻咬她的唇瓣,额头的汗顺着鼻梁往下滑,落在她精致的鼻尖上。
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腰间乱摸,顺着纤细的脊骨往上,摸到她的裙子拉链,他用力一扯,后背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贺洲手伸进去,抚上她莹润的肩头,他偏过头,在上面轻啄,再移到颈窝,亲吻吮咬,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顺着锁骨往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