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今天穿的是吊带的白色长裙,外头罩了件酒红色的毛衣开衫,修长白嫩的脖颈和一字型的锁骨展露无遗。
毛衣早就被他脱了放到了客厅,裙子那两根细细的肩带此刻正捏在贺洲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扯断。
她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胸前轻轻喘息,小声的在他耳边一句一句的唤他的名字:“贺洲.....”
贺洲听的眼睛都红了,手上一用力,两根带子应声断裂,雪白的裙子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少女纤细美好的胴/体缓缓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低下头,隔着她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贴身布料大力吮咬,仿佛有电流从他唇齿落下之处攀爬而上,转瞬间在祝安久的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贺洲余光瞥到怀里的小姑娘连脚背都绷直了,几根粉嫩的脚趾头不安的蜷缩在一起,他贴着她模模糊糊的哼笑一声,舔咬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
她被吻的声音含糊不清,尾音里都带着喘:“贺洲.....贺老师....我学的怎么样呀.....”
贺洲顿住,抬头再次吻上她的唇,捏住她的下巴,叼住她的仔细吮吻。
声音压到极致,两个字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出来的,带着极致的隐忍:
“不错。”
小姑娘像是得到老师夸奖了一样,微微睁开乌黑双眸,眼波流转间媚惑天成。
她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手指不安分的往他衣摆下面钻上去,在他紧实有力的腹肌上趁机揩油。
贺洲倒抽一口凉气,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漆黑狭长的眼底布满了浓重的情/欲,显得五官更加锐利深刻,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嗓音极哑:
“晚上不想睡了?”
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在他的掌心仰起头,眉眼弯弯,里面盛满了狡黠之气,声音清甜柔软:“这是奖励。”
贺洲死死盯住她,半晌,妥协般仰起头,重重的喘了口气。
他跟个醉鬼较什么劲?
以后一滴酒都不能让她沾了!
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贺洲伸手把她身上的几块破布拢了拢,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低声说:“你在这洗个澡,我先出去。”
他把她拦腰抱起,放进装满水的浴缸里,柔软的布料一沾水就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少女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一览无遗。
贺洲偏过头不去看,额头青筋凸起,咬紧后牙槽往外面走去。
关上门,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才揉了揉额角,往客厅走去。
找到空调遥控器,他把温度调低了点,站在吹风口前,祝安久洗了多久,他就吹了多久。
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燥热压下去,一回头看到祝安久,他身上的火又冒了起来。
她没穿衣服,身上裹了条浴巾,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样子。
贺洲大步走过去,帮她把浴巾裹好,再拦腰抱起,放到沙发上,找了条毯子把她严严实实遮住,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祝安久一动不动,任他折腾自己,眼巴巴的盯着他看。
贺洲顺手把解酒汤递给她,祝安久这回不闹了,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全喝完了,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看的他小腹一紧,随后脸色又黑了三分,贺洲掐了掐她的脸,无可奈何的对她说:“你天生就是来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