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江鼎向后扯动缰绳,“啾——”灰色宝马扬起前蹄鸣叫着,接着向前方奔跑而去。
“回家!”江令安也向后扯动缰绳,也向前方奔跑而去
青云州盱眙郡兰陵城。
江府雄踞长安城南端,占地三千亩。透过云层俯视,府殿如冬后春雨般林立,河流横卧在侧,古树仙藤、奇花异草点缀其中。主殿重檐九脊,琉璃瓦片在阳光照耀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与侧殿一起让人如登金色天宫。桥下流淌着蓬莱之水,风过叶来,花隔云端,如坠仙山幻海。
府内人头涌动,锣鼓喧天。多处高台已被搭建完毕,府内侍卫与工匠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脸上充斥着兴奋之色。因为明天就是江族宗族与外族齐聚的日子也是六年一次的族比初测。
府外前院正门的月台之上站着三位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此时正在谈笑风生。均身穿水墨灰色束腰长袍外披淡黄色霞披,正是他们身份的象征。面黄肌瘦的为政殿殿主江古主管族中日常事务,膀大腰圆的为监察殿殿主江义主管族中监察工作,虎背熊腰的为武殿殿主江正主管族中武装力量。
江义抽回手摸着大肚皮笑道:“江鼎这次同往年略微不一样啊,居然在那边多过了一夜。”
江正冷哼一声,“估计是酒瘾犯了,在那边喝得不省人事。”
江古道:“时族与江族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族长能犯这种错误吗?”
江正撇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也不知道春风那帮老家伙是不是昏头了,对着那不学无术的江令安死盯不放做什么,整个江族小辈中就他的本命瓷没有被摔碎,已经持续三年了。”
江正反驳道:“什么叫不学无术,令安他本命瓷不碎,江鼎敢让他过分修炼吗?另杀错不放过的手段你我不清楚吗?”
江义依旧摸着大肚子,只不过脸上笑意渐失,“江令安他没有拼命修炼吗?我主管监察多年,我应该比江古叔叔有话语权吧。”
江古寒声道:“令安他没有族内事务,监察殿殿主应该没有权力监督吧,此举何意?!想反了是吗?”
江义不摸改拍,拍着肚皮道:“我这是担心少族长的安危啊。”
江正凝眼道:“我看就是江令安天赋低下,江鼎怕我们借此打压所以借本命瓷之因罢了。”
江古一字一句道:“武殿殿主请注意你的发言!”
江正冷哼一声。
就在三人气氛逐渐点燃时,“哒哒哒——”江府大道上传来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