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江令安、江清婉、江之瑾、江城苏和在远处的江蛮,皆抬头望向阁楼方向。
“咱们兰陵城监察院前院长楚逍遥,涉及重大贪污问题,将兰陵城商业网搞得乌烟瘴气,官商一体导致民不聊生,严重违背春风信仰和离阳理念...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躁动起来,
“什么???监察院前院长涉及贪污?真是够可笑的。”
“居然能让这种人位居高官,真是恶心人。”
“就该满门抄斩!”
“...因为某种不可抗原因,春风点明要江族派出后辈,担当此事的尚方宝剑,本着公平公正的处事态度,现在开始选拔,有意者前上前。”江鼎在阁楼二层护栏处,铮铮有声道。
此话一了,场下顿时鸦雀无声,无一人敢上前。
当反贪先锋?万一对方鱼死网破,第一死的就是先锋,这样的例子在兰陵城屡见不鲜,早就成为百姓们的下酒菜,再者说万一翻案了,你就是第一责任人,可是要被兴师问罪的,再再者说人家可是权势滔天,你不怕人家手下的报复吗?
江清婉看着周围弟子,又眼含深意地望向无动于衷的江令安,轻叹一口气,刚想毛遂自荐,江蛮就先一步踏出,脚往下方空气连踏几下,双手负在身后向高台飞去,在高台上连点几步将身形稳住,对着台下抱拳笑道:“鄙人不才,愿效牛马之行。”江城苏望着周围乌泱泱的人群,双眸转了转,提起的脚又放了下来。江之瑾敏锐地望着四周,右手捏决,秋水眸一玄月一金乌,果然有猫腻,这次反贪真的像明面上那么简单吗?
台下看着江蛮上台,顿时起哄起来,“江蛮兄台大义凛然,我等佩服。”“厉害,厉害。”“江族有你们,我就放心了...”
台上的灰袍长老,对着江蛮满意地点点头,这一举动,自然为自家少殿主争族长一职大有益处。江蛮也点头示意,刚回首准备对阁楼方向作缉行礼,“嗖”一枚黑色苦无贴着右耳垂,直直地射向地面,在地面上留下巴掌大的裂纹。灰袍长老赶忙跑到江蛮身前,警惕地望向四周。
台下众人大惊失色,那可是黑岩石打造的基台,兰陵城最坚硬的材料,江清婉从护卫手中接过佩剑,扫视四周,江之瑾下意识地护在江令安身前,江城苏左手负在身后,右手平腹,依旧一副儒雅态。
“嗡嗡嗡——”江族钟鸣四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大批身穿刻有“江”字甲胄的护卫。
阁楼里,众人先是眉毛一挑,后又归于平静。江鼎眼含深意地望向苦无的源头方向,老师是您的安排吗?
台上江蛮一身冷汗,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屁股一撅一撅地往后移动,虎眸止不住的后缩,刚刚他好像看到白无常和黑无常了,接着扭胯一个快速转身,手脚并用在地上“哒哒哒”后,起身跳下高台。
“这出头鸟,我不当了,我不当了!!!”
众人看着江蛮那狼狈样,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不正就是人家的警告吗?仿佛在说,有胆的就来。这贪官已经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清婉摇摇头,刚准备起身飞往高台镇住局面,就被人伸臂拦下,桃花眸色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位,伸完臂就动身前往高台的白袍锦边少年。
江之瑾目视着白袍锦边远去的身影,小殷贼还是挺有担当的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哦,不对,你必须受伤。
在众人诧异又有些好奇,还夹带着一些看不起的神色中,那位白袍锦边少年一步一步地从楼梯处登上高台,作辑笑道:“江蛮兄台效劳的牛马之行,就由小生代劳吧。”
台上的灰袍长老也没料到江令安居然敢在这时候上台震场,相比之下自己家那位殿长之子...
阁楼里,古竹对着旁边笑道:“莫兄真是好眼光啊,怪不得一眼就能相中这个女婿。”莫问天哈哈大笑,“城主若是喜欢,不用顾忌我的感受,我自然会为家中小女另寻良缘。”李善笑道:“城主和武府主如此说话,让我恨得现在就想生个女儿。”江鼎、江古、江正、江义闻言皆附和大笑。
江鼎自然明白城主所言的话中意,刚想开口说话,耳朵一耸,猛然转头望向阁楼外,一枚黑色苦无从远处极速射向高台上的白袍锦边少年,所过之处留下阵阵破风声。古竹、莫问天、李善、江古、江正、江义听声皆是望向高台上的少年。
台上灰袍长老见状眼眸一凝,快速蓄力与掌,可突然意识到什么,故意慢半拍出掌,反腕向前打出,凌厉的掌风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