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专程灰过来找咱们吗?”
领导瞥了刘嘉良一眼,心中暗想:这家伙有魔力吧?我他妈怎么还板不过来了呢?
刘丹凤像模像样地琢磨了一下,接着问道:“我明白了!
“领导的意思是不但不能公开,而且还得加大保护力度,是吗?”
领导说道:“那是自然的啦!
“远的不说,咱们说点近的,为了一个云南百药的配方,我们还牺牲过同志呢!”
云南百药,好东西,也有好故事……
“要是有人破坏了对秘方的保密工作,那该怎么处理呢?”
刘丹凤一边发问,一边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老场长。
曾繁宇说道:“如果查证属实,自然会有人办他!
“有法律在,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吗?”
看似一个比一个蠢的问题,让曾繁宇犯起了嘀咕。
这记者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吗?
事实上,除了钱亦文之外,其它人也都听懵了。
记者和领导的对话,和今天的主题对得上吗?
老场长坐在人群中,品味着领导和记者的对话,内心惊惧。
不知不觉间,腋下的腺体开始活跃。
无法自控的液体,顺着胳肢窝流淌出来,直渗进了裤腰沿子里。
一阵冷凉,使老场长打了个寒噤,突然间想上厕所……
可是,领导还在上边坐着呢。
领导讲话你溜号,领导喝水你尿尿……
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老场长纵然是憋得要冒炮了,也只能是强忍着,不敢动地方。
一直忍到一辆吉普车开进院里,曾繁宇去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时,他才逮着了机会。
可是,夹着双腿刚刚站起,却不想记者同志却直朝他走了过来……
“听柳县长和柳场长说,您在这里当了几年的场长,也是老同志了。
“我想采访您几句……”
老场长捂着肚子暗暗叫苦!
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