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祝你们一生一世,永结百年。」
锁死。
离开的时候。
贺淮州拉住我的手,他从小就学习散打,力气肯定比我大。
我挣脱不开。
「等我。」
我拒绝:「不要。」
陈清棠的脸色很难看,眼泪在眸子里打转。
「淮州哥哥。」
贺淮州厉声道:「可能是我表述不清,订婚的事,并不作数。」
我震惊地看向他。
「江稚是我的女朋友。」他冷笑,「谁给你们的胆子,去羞辱她?」
15
贺淮州的车开得飞快。
我一路无言。
手机里传来夏知晴道歉的消息。
我没多作反应,直接删除了她。
不管今天是被迫还是主动,她的道歉我都不会接受。
贺淮州在沪城有很多房产。
但他最喜欢去的是市中心那套房子。
他把我带进房间,就要过来吻我。
我只觉得疲惫:「我不想。」
不想亲吻。
不想拥抱。
不想上床。
贺淮州抿唇,向我解释:「我跟陈清棠之间,没有订婚,只是小时候两家大人口头的约定。上次她和我母亲放出的订婚新闻,我并不知情。」
「新闻的事情,我也想看你什么反应,明天就会被撤掉。」
他鲜少有这样的耐心。
「贺淮州。」我轻轻出声,忍住喉间的哽咽。
「能不能放过我?」
今天的质问只是开胃菜。
贺淮州跟我之间不会有结果。
再这样下去,我仅存的一点自尊都会消失殆尽。
贺淮州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放过?」
近乎荒唐的语气。
「对,放过。」我深吸一口气,「你与谁结婚,我都不在意。是你说过的,只要你结婚,或者腻了,我们就会分开。」
贺淮州眼里蕴藏着风暴。
「所以你看见我的订婚消息时,那些开心一点不作假。」
这是陈述句。
「对,不是这次分开,也会是下次。」
我皱着眉头,不敢将眼泪掉下来。
「你说腻了就分开,我倒想知道,七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腻?」
贺淮州周身气压极低,像是极力地压抑着怒气,但语气依旧温柔,就像平时一样。
「宝贝,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腻,而不是因为爱你才会跟你在一起七年?」
我抬眼,与他对视。
坚定道:「因为我不相信。」
16
贺淮州气笑了。
松开对我的桎梏,径直走到床上坐下。
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眼泪大颗地掉落。
「所以可以分开了吗?反正你也只把我当玩物。」
没了一个金丝雀,还可以找另外一个金丝雀。
贺淮州再也不复从前的绅士温柔。
这才表现出原本豪门公子哥的玩世不恭。
「玩物?」他挑眉。
「你知道什么叫玩物吗?」他好似听到什么荒唐的话,「圈里多的是把女人玩残的人,你是要我也要这么对你吗?」
他的眉眼里尽是玩世不恭,现在才卸下平日里的伪装。
「那脱吧。」他冷淡道。
「什么?」
贺淮州径直走过来。
将我的手反剪在身后。
红色的裙子早就被他暴力撕破。
贺淮州眼里没有情欲,只有暴风雨后的瘆人的宁静。
我的衣服破烂不堪,他则西装革履。
长指在腰上游离,往下。
不久,他才恶劣地在我耳边低语。
「宝贝,这才叫玩弄。」
我的气息不太稳。
泪痕早就布满脸颊。
他擦干我的眼泪。
「不准离开。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所以要继续招惹下去。」
17
我不再理贺淮州了。
十九岁时想在港城买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让居无定所的自己有一些归属感。
可现在我都有了。
却觉得自己想要的始终没得到。
在贺淮州身上得到的东西终究被反噬。
最近剧组让我去补拍一场落水戏。
虽然我正在生理期,疼得我有些脸色发白。
但我不太想耽误剧组进度,只想尽快把手头上未完的工作完成。
初秋的河水还是很凉。
腹部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