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时不时眼前一黑。
完成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太阳刚刚下山。
直到我拿着助理给我的毛巾回到房车,腹部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快走到车上时,终于手脚发软,倒了下去。
不疼。
因为贺淮州接住了我。
他皱着眉,好像很心疼的样子。
我想。
爱上贺淮州这件事。
一直是我咎由自取。
18
醒来的时候,腹部的钝痛已经不那么明显。
病房没有开灯。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白色的窗帘上。
我堪堪能看清坐在床边的贺淮州的样子。
他没在阴影里,勾勒出好看的轮廓。
我看了一会儿。
「贺淮州。」
他好似才回过神,气场不再凌厉,反而有些颓丧。
「你怎么了?」
他握着我的手,拇指在虎口轻轻摩挲。
他的双目赤红,低声道:「江稚,医生说,你以前流过产。」
「可是为什么……」他吸了吸鼻子,艰涩地继续,「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贺淮州的话似乎像是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破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我推开他的手。
缓缓坐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母亲会告诉你呢。」
19
我和贺淮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