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需要,他是绝对不会戴这些乱七八糟的饰品的,但问了其他人,他们都建议加以饰品搭配,更容易提高时尚度。
霍岱并不认为他需要时尚。
但想到昨天晚上少年衣着那样蛊惑人心,他也生了怯,慌了心。
他清楚自己和洛白栀年龄上有些差距。
洛白栀如今身边都是些年轻气盛的小男生,穿什么打扮的都有。
他如果一直都是以前那副古板的样子,阿栀一定不会喜欢。
聊了一阵,喻砚决定先回诊所一趟。
他今天没有很多病人预约上门,只是下午还有两台手术要亲自操刀。
洛白栀看他要走了,故意作出恋恋不舍的神态,指尖轻轻搭在男人的衬衫袖口晃了晃,“喻哥哥,你下次还会给我带好吃的嘛~”
这语气又甜又娇。
微微耷拉着的眸子也像朝人撒娇。
霍岱狠狠咬了咬牙,下颌线绷得愈发凌冽。
听着客厅里两人的对话,感觉自己好像被妻子当面戴绿帽的憋屈丈夫!
[这个哥哥,那个哥哥,阿栀你到底还有多少好哥哥!]
听到了外头男人的心声,洛白栀笑得更开心了,眉眼弯弯,全然一副使坏得逞的满足模样。
“喻哥哥,谢谢你给我带的糖,很漂亮也很好吃,我们下次见好吗?”
“当然可以,阿洛想什么时候见我都可以。”
少年似有所想,含着晶莹的糖块舔了舔唇,抬眸看向男人问:“晚上想见喻哥哥的话,也可以见到吗?”
如果说刚才的对话还算正常。
现在这完全就是调情了。
霍岱感觉自己要是个炸药包,现在就已经不点自爆了。
他不再默不作声,而是推开阳台的门,径直走上前拽着少年的手腕,就重重关上了房门!
喻砚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用想,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放开!”
“不放!”霍岱用双腿把他困在了方寸之地,漆黑凤目燃着幽幽怒火,戾气重得能吃人,“阿栀要是再这样,我就——”
“就怎么样?把我锁起来,还是把我关起来?霍总要是还想把我当宠物对待,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洛白栀一脚踩上他的高定皮鞋,猫儿眼瞪得更圆,咬着唇往下踩,力道重的漆皮表面都多了几道狰狞的印子。
可惜痛觉并未让男人退却分毫。
他靠高大的身形将孱弱的少年压制在旁边的墙面,双手锢着近在咫尺的细腰,眼睁睁看着那晶莹的糖块在少年口中滚动。
胸腔里的妒火随即泛滥汹涌,霍岱俯身一把咬上了他的唇,胡搅蛮缠一样的吻个不停。
洛白栀呼吸艰难的往上攀着他的肩颈,腰身被人轻而易举的托高了些。
像是把他往男人的嘴里送。
津甜的糖块浓稠的裹着蜜水,在少年的舌./尖滚了又滚,最后落入男人的齿关。
“咕咚”一声,吐到了地上。
“以后别人的东西,不许吃,就算是碰也不可以!”
男人恶狠狠的哑声警告他,沾了甜水的薄唇也覆着晶莹,下颌收紧,异常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