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个包厢。
商不言,苏成力,还有马新乐,左金 等人在包厢里玩梭哈。
一轮下来,苏成力的五张牌是同花,
马新乐的是三条,左金的是对子。
而商不言的则是散牌。
苏成力边揽着筹码,边笑呵呵:“言哥,你这输得有点惨呀!”
“对呀,言哥,你昨天带过去的妞呢,你看我们身边都有女伴,就你一个人单身,你不输谁输!”马金紧跟着说。
马金是最不会看眼色的人,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北城人,四十来岁,是一个外来的暴发户,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大金链子,手腕上戴着明晃晃的劳力士,一口烟嗓,出手阔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在北城倒卖了几次土地后迅速暴富,暴富后经常留恋于花巢,也就名正言顺地跟苏成力混在了一起。
商不言看不上马金这样的暴发户,但是他却看上了马金手中的一块地,便勉为其难地跟他坐在一起玩牌。
“是不是昨晚累着了,到现在也没有醒呀。”马金嘴里叼着雪茄,斜着眼睛看着商不言。
平时,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谁也不敢开商不言的玩笑。
一旁的马新乐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商不言,他已经听说昨天晚上商不言气冲冲地从卧室里出来,去了其他小姐的房间。
想必那个美人也是个带刺的玫瑰,漂亮且聪明的女人谁不喜欢呢!
“就是呀,言哥,带出来陪你呀,你看我们都有伴,就你没有,我们怪不好意思的。”马新乐开玩笑地说。
“他不也没有!”商不言掐掉烟,指着苏成力。
苏成力身边的男伴不好意思地向苏成力的怀里躲了躲。
“你跟我比,我喜欢男人,难不成你也喜欢?”苏成力朝着商不言扔了一个筹码,“讨厌死了!”
“哈哈哈......”
众人跟着起哄,商不言顾及面子,便朝着门口摆摆手。
十分钟后,夏然穿着那天在包厢里的衣服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吹着口哨。
商不言回头,看着夏然的衣服皱眉:“怎么穿着这身过来了?”
夏然低头不语,整个房间里就这一件衣服。
难不成还让她穿着浴袍进来?
“我的错,我的错!”苏成力急忙说,“她原先的衣服被我拿走了,我这就让人去拿。”
“算了,来都来了,不用换了。”商不言朝夏然招招手。
屋里的烟味很重,夏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来都来了,她也躲不过,只好麻木地坐到商不言的身边。
裙子太短,她不得不用手放在腿上,以防走光。
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心里一遍一遍地骂着这些变态。
他们继续玩,坐在商不言对面的马新乐时不时地看夏然一眼。
小小的嘴巴嫩的像是树上的樱桃。
......应该会很舒服。
思及此,他的心里痒痒的。
“马贼!你跟不跟?”苏成力对着他大喊。
商不言抬眸,便对上了马新乐的目光。
他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
“......跟。”马新乐急忙把筹码扔出去。
这一局是商不言赢得最多。
“怎么样?意哥,小美人是不是还给你带来了好运?”苏成力抬手捏了捏夏然的胳膊,“真嫩呀,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嫩的女孩子!”
“怎么?你也眼馋?”商不言拍了下苏成力的手。
苏成力一看他这表情,急忙收了手:“我就看看,不摸,不摸。”
“嗐,光坐那儿,言哥都能赢,要是亲一口那还不赢麻了?”左金不信,“我打赌,言哥你亲她一口,如果下一轮你还赢了的话,城郊的那块地我就同意您的价格。”
“有意思,有意思。”苏成力不嫌事大,转头朝着男伴的嘴上亲了一口,“就像我们这样。”
商不言冷笑了一声,他从来都不与人亲吻。
对于以往的那些女伴。
他不喜欢那么繁琐,都是直接,干。
亲吻这种关系,他觉得比做,爱还要亲密。
做爱还可以用套,亲吻......他嫌弃。
夏然更是紧闭着嘴巴,让她去亲这个下三滥,还不如让她去亲一条狗。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