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沉默一直持续到山下,商不言去马厩里送马,而夏然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最后一点晚霞的余光中后,她转身离开了。
王妈与管家李叔都站在院子里,看见夏然出现,王妈急忙小跑过去:“哎呀,商小姐,你怎么跑到山上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商先生都急坏了。”
“抱歉,让您担心了。”夏然对着王妈笑了笑便进了屋。
王妈也笑呵呵地跟在后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现在要不要吃饭,晚饭都准备好了。”
“不吃了。”夏然边上楼边答。
商不言从马厩里出来,发现门口人早已离开,根本就没有等他,他双手插着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真没有礼貌!”
发完牢骚,便大步朝着家里赶。
“商先生......我有话要告诉您!”管家李叔一直站在院子里等商不言。
商离突然不见,他越想越不得劲,于是决定把那天商离丢耳环的事情说了出来。
商不言听后淡淡地对李管家说:“知道了。”
其实内心无奈的很,这的确像是商离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夏然回到二楼,直接甩掉了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热水流过伤口,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商不言:“王八蛋!”
商不言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提着花篮,走到门口时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推门而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立在桌边朝着浴室中看去,水雾在萦绕门上,朦朦胧胧,越是瞧不真切越是勾的人难耐,下腹不由地发热。
但是现在他不想像以前那样粗鲁,他想让浴室的人儿在身边待得久点。
他想对她好点,于是就那样傻站着等夏然出来。
“嗯?”夏然裹着浴巾打开门便瞧见了正看着自己的商不言,惊讶了一下。
她已经看到那耸立的裤子,也看到了他隐忍的表情。
但他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进去。
这么绅士?
真的转性了!
“过来。”商不言收回赤裸。裸的目光,走到床边。
他打开药箱,熟练地取出棉签沾了药水,见夏然没有过来,便瞪她:“想让我抱你过来吗?”
“不用的。”夏然把身上的浴巾紧了紧,眉头压的很低,在商不言的对面坐下。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夏然话还没有讲完,商不言就抄起她的脚,放在他的大腿上,棉签轻轻地在脚后跟处滚动。
“鞋子不合脚就扔了。”商不言耐心地在伤口处滚动,语气随意,“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说完,还对着擦好药的脚吹了吹,红肿的伤口瞬间清凉舒服起来。
夏然抬眸望他,面无表情,长长的睫毛也没有丝毫颤动,他好像很专注的在给自己擦药。
于是脱口而出:“谢谢。”
擦药的手一顿,继而商不言一边的嘴角微微勾起,又专注地滚动了几次棉签,小心地在伤口处贴了张创口贴后淡淡说:“一会下去吃晚饭。”
说着,双手麻利地收拾起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出了卧室后,他吹着口哨朝着楼下走去。
夏然望着修长的背影出了门,撇了撇嘴,一会热情主动,一会冷淡拒人千里之外,莫不是精分吧!
但转眼间,她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一篮子鲜花,嘴角扬了扬。
晚饭她是没有胃口吃的,简单地收拾了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双有力且有点糙的手在给自己按摩,那双手在她肩膀上游走,揉捏,很是舒服,便躺平了身体,更加方便那双手按摩。
那双手沿着后背游走在腰间,还在她腰间捏了捏,她忍不住笑意,“嘿嘿”地笑了一声。
许是那人听到她的笑声便大胆起来,又从她腰间划到了胸部。
那片柔软被捏的变了型。
这个按摩师不太正经,她在梦里琢磨:怎么还占便宜?
于是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抱在胸前,不让他按摩了,半蜷着身子睡去。
而那双手好像不听话,顺着身体的弧度游到了下面。
夏然猛地一惊,半坐起来。
“怎么了?”身边传来商不言的声音。
她低头一看,那双手还搭在她的身上,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