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个人在沙发中冷却下来。
“苏成毅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你。”商不言感受着她发烫的身体,以及刚刚阵阵战栗。
身下的女人好像很渴望他的身体。
“他没有你那么无耻!”夏然用手推他。
但他盖在她是身上,一动也不动,低声笑了一会才说:“我无耻,你是在与无耻的人偷情,你的未婚夫就在对面的包厢里,你说咱俩谁更无耻?”
“没错,我与你一样,都是无耻的人。”夏然一点也没有恼,只是空洞地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商不言发生关系,是真的无耻!
可是她怎么就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他的身体中。
而商不言听到她说“我们是一样的人”时,心里抽了一下。
之前他努力让她变成与他一样的人,如烂泥一样陪着他苟活在北城,如今,终于从她嘴里听到“我与你是一样的人”这样的话。
他心里并没有期待的欣喜。
“一定要做苏成毅的未婚妻吗?”他忽然问。
“不然呢?”她答,“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他都不嫌弃我失去了记忆。”
“如果他知道了我们刚刚在这里......”商不言轻佻,“还不止一次,你说他会介意吗?”
夏然突然顿住。
商不言的无耻程度再次震惊了她。
“滚!”夏然猛地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出了包厢。
vvvip包厢里热浪如潮。
苏成毅的酒量不好,刚刚喝了几杯就已经恍惚,他拉着夏然的手,让她靠近一点,小声问:“刚刚去哪了?”
“屋里闷,出去透透气。”夏然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脖子上还被商不言恶趣味地吸出一块淤痕,她轻微躲开脑袋,关心道,“苏先生,你喝多了,需要回去吗?”
其实是她想离开了。
商不言一会就会进来,她不知道这个疯子稍后喝了酒会做出什么事情。
刚刚在另一个包厢里他说的话的确提醒了她,万一商不言脑子一抽,把她俩那点勾当给吐了出来,她无法向苏成毅解释。
她不怕苏成毅与她解除婚约,她巴不得呐,她是怕苏成毅因此而要挟她。
苏成毅有太多的秘密,对她或许对她的父亲一定有所图谋,如果现在撕破脸,后果她不敢赌。
她已经不是那个动不动就拿刀捅人脖子的女孩了。
孤勇,目前来讲是愚蠢的行为,她必须要继续维持这份安稳。
“你身上有商不言的香水味。”苏成毅开玩笑似的,脑袋蹭着她的脖子,“令人恶心的味道。”
商不言身上的香水?
夏然虚心地抬手闻了闻胳膊,只闻到了自己喷的香水味。
她努力想了想,商不言今天好像没有喷香水,“至于恶心的味道”夏然听大美提起过,苏成毅非常讨厌一种香水。
“lady gaga fame”,大美曾经给她闻过,有点像精液与血液的味道。
夏然心里一滞,迟疑道:“我没有碰见商先生。”
此时,商不言笑呵呵地进来,他穿戴整齐,很兴奋的样子,对着苏成毅喊:“苏总最近进了不少酒呀,酒窖里都放满了,我前段时间放进去的几瓶酒愣是给压在最下面了,费了我好大的劲才扒拉出来。”
说着,后面就进来一名男性服务员,怀里抱着几瓶红酒。
“谁这么不懂事。”苏成毅赔笑,“竟然把商总私放的酒不放在眼里。”
会所里不允许客人私带酒水,商不言能把酒放在花巢的酒窖里,凭的可不是与苏成力那点交情。
“算了算了。”商不言对着服务员摆摆手,服务员会意把怀中的酒放在酒桌上,开启,商不言又对着苏成毅道,“找到了就行。”
一看有好酒送上来,众人情绪高涨。
音乐声,划拳声,大笑声,充斥着人的耳膜。
“言哥,你的嘴巴怎么烂了。”二美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去翻包包,“最近天太干了,你都不涂唇膏的吗?”
商不言舔了一下唇上的伤口,舌头划到脸颊内顶着腮,朝着夏然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我嘴巴上的唇膏已经够多了。”
二美歪着脑袋,手里拿着唇膏,不信:“明明都干裂了,哪里涂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