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地阿妖眼神迷离,嘴里含着东西,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身旁还站着两个......
阿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苏成毅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就在此时,别墅院内响起一声车响,夏然颤抖着手把视频划到刚看到的进度条,溜出了房间。
她回到卧室,用被子把整个自己包裹起来,这件事情如果是苏成毅做的,那她每天面对的男人就是魔鬼!
苏成毅往返,正是想起自己的电脑还没有关,他匆忙地赶上来,看着夏然房门紧闭时,才停顿下来,轻轻地敲了敲门:“阿然,睡了吗?”
夏然紧握着被子,低头朝着自己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睡了,苏先生。”夏然探出脑袋,盯着卧室的房门,生怕这个魔鬼进来。
“嗯,早点休息。”苏成毅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一晚,夏然睡得噩梦连连。
第二天,夏然像往常一样,早起下楼吃饭。
苏成毅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面包片抹好果酱递给夏然:“我昨天与你父亲商量了一下,下个月阿力过完生日,我们就一起去美国,准备定亲。”
“......”夏然接面包的手停在半空中,一秒后再次恢复如常,她笑着应答,“好呀,我能与我爸爸先通个电话吗?”
“你爸爸还在生你的气。”苏成毅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有点打趣道,“他一直向我吐槽都把你惯坏了,让我好好地讲讲你呢。”
“哦。”夏然咬了一口面包,不在意他的拒绝。
此时,保姆端着一份早餐,准备上楼,苏成毅看到,直接起身:“我来吧,他那臭脾气是不会给你开门见的。”
保姆把托盘放在苏成毅手中,苏成毅端着早餐开始上楼,当他刚走第一个台阶时却突然转身,露出平和的微笑:“订婚礼服,你是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
“......”夏然本来就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这突然的转身把她吓了一跳,顿时有些迟疑,“都,都行。”
“好。”苏成毅转身继续上楼,“那我就全安排了。”
苏成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夏然再也吃不下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她真的害怕有一刻她会绷不住。
这个月才刚刚过去一半,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夏然心里无比外面的天还要荒凉。
苏成毅端着托盘并没有直接去卧室,而是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卧室。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向热腾腾的咖啡里倒了几滴。
......
早饭过后,苏成毅离开别墅。
夏然回到房间里把苏成力下个月要过生日的事情告诉了大美。
大美精神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北城那些有头脸的人也有所怀疑,她最近无客人要陪。
即使每晚不去上班,花巢的经理也不找她麻烦。
她习惯性晚起,但这次夏然告诉她这个消息后,她立即起了床。
床下有一个保险箱,她趴在地上,把它拉了出来,抱在床上。
她又站起来,走到放着向日葵的案台,手伸进了黑色的花瓶中,一个钥匙状的东西被捞了上来。
保险箱被打开,她从里面掏出了八根五百克左右的金条。
这些是她所有的积蓄,从她在这里遇见燕生的那天起,她就陆续把所有的钱换成了金条,就是为了逃跑方便。
可如今,有可能也用不到了。
她拿出来两根,把剩下的又全部都放进了保险箱里,推进床底。
向日葵开得正艳,钥匙落进瓶中,发出“叮咚”的响声。
声落,她出了门。
寒风起,她刚走到大街上就被冻得一哆嗦。
冬天了,这已经是她在这里度过的第五个冬天,格外的漫长。
这个瘦弱的背影,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疾步前行。
她来到李康的房门前,轻轻地叩响。
李康从梦中惊醒,便听见有人敲门,他晃了晃脑子,直到敲门声第二次响起时,才确定不是在梦中。
“谁呀!”他很不情愿地从沙发上起来,开门。
“是我!”大美站在门口,脸颊冻得有些发青,就连那鸦羽般的睫毛上都挂着霜花。
样子极其惹人怜爱。
“你咋来了。”李康想拦着她进屋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