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阳基地开了一场两天的盛会,热闹程度足足轰动半个城,若不是长久奏着乐,怕是会让人误以为进了战场。
前一日有掷枪、投盾、竞速、骑射等常规项目,后一日先给散碎竞赛收了尾,随后便是大轴项目。
每班各出五人,于那围起的垓中混战,这边出了花雨天、毕期忱、纪枕耘、江浸月、陈雨晚五人,那边出了囫囵出了五行一队。
那团体乱战,分数是各家所争夺之物,不同往日的是,今天众人拿着软头枪或者竹剑等兵器,身上穿着计数衣,受击既给对方加分,击倒额外加分。那同学少年们无所顾忌,肆意挥洒,好不痛快。
操场上热闹得不行,这边一班营地陈雨晚与毕期忱出来,要寻那刚下了其他项目的花雨天。二人先到操场外围,毕期忱却说肚子疼,要去趟厕所,陈雨晚便与其同去,毕期忱去里面隔间里蹲下,点了跟烟,陈雨晚等也是等,就放了点水。
二人出来,也不去找谁了,直接到操场里集合处等待,那其余几人也陆陆续续到了。等时间一到,众人入场开打。
两伙一交锋便斗得蛟龙翻飞,暴雨骤降,看那一头火舌袭来,这边陈雨晚迅风突破;那一头石砾打来,这边纪枕耘扛盾横挡;这一边江浸月架起机炮,抽空连发,那一边聚起水墙,接连解化。又有那金锋与双刀捉对厮杀,暴雨打金刀。再看那危急时刻毕期忱当仁不让,猛腿踢木龙,霸气称枭雄。
一番战天崩地裂,近死斗神鬼皆惊。
这边五行阵型尽被化解,那边坚盾屹立不倒,纪枕耘可谓英雄。
东方振林御巨腾拧成木龙,提槊欲破军之际,毕期忱飞身一记暴踢将那木龙迎头踢破,化大法与一刻,不可不谓英雄。
雨流花雨天,两把刀在手,左打右拦,游走于乱阵之中,攻如暴雨,退如疾风,秋毫未损,只乱发型,有侠士之风。
江浸月提奇门机炮,架于阵型之中,与五行法术对轰不落下风,实为神兵操纵者,远程火力之王。
五行之阵稍有缺口,陈雨晚便飞去,直扎其肋,以致溃散,再逐一猎杀,众人一拥而上,尽数拿下。
这一战大胜而归,一行人在欢呼中凯旋。总分结算下来位列第一,蒋海平和叶渡舟举着奖杯绕操场跑了三圈,也不知是露脸还是现眼,总之都是兴高采烈。
陈雨晚于营下往二班看了看,凌雪惜正与安忆谣坐在一起,也在看着自己,眼神中盈满了戏。
此日下,众人散了各自庆功,到了晚间,陈雨晚不胜酒力,先行告了辞,摇摇晃晃往回赶。
路上,西门烈锋骂道:“呔!今日真是气愤,竟然败给这几个鸟人!”
南宫离也道:“是啊!那几个人凭什么破阵?明明是临时拼凑的!”
西门烈锋闻言反讥道:“哼,南宫,你今日在阵中可真是悠闲啊?”
南宫离也上了火气:“你什么意思?”
东方振林忙道:“哎,哎,别激动,我们的体系是他们取代不了的,今天是轻敌了,别为了这事伤和气,都歇歇吧!”
东方振林随后拍拍北堂汛的肩,言道:“北堂,今天对不住了,又害你与那鸟人输了阵。”
北堂汛摇摇头,不言语。
那轩辕凡尘并未出来吃酒,许是今日败阵自感心中不快,锁起门来苦修去了。
四人正走着,那南宫离眼尖,一眼看见前面街上陈雨晚在那里摇晃。
南宫离道:“哎!那不是……”
西门烈锋凝目看去,喜道:“是啊,就是他!北堂,报仇的机会来了!”
北堂汛迟疑不动,西门烈锋却摩拳擦掌,拉着南宫离预备上了。
东方振林失措,这边看看那两人,这边看看北堂汛,道:“哎!你们这破了戒律了,哎……”
“走啊,北堂,我们哥们帮你!”
西门烈锋说着便拉上南宫离向陈雨晚那边追去,北堂汛思量片刻,一咬牙冲了上去。东方振林无奈,只好跟上。
说起这陈雨晚倒也可怜,酒后失了神,被那几人由打身后放倒,一阵殴打。
江浸月说:“晚哥酒量不好,咱去看看吧?”
叶渡舟一拍脑门,道:“哎,对!我也是糊涂了,怎么能让他自己走呢!”
蒋海平闻言道:“那咱们走吧!老板,结账!”
四少与毕期忱、纪枕耘、杨齐天、姚柳嫣人等出了酒楼,往基地方向找去。
一行人远远见了前面正在圈儿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