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雨晚心中惦念凌雪惜,隔三差五就架着拐去附近闲晃。
虽多是早中晚的休息时间,却也不好意思去找正主,而在操场上孤身一人远远盯着的话,在他人眼中看来也实在突兀。便只好去找那同班三五朋友聚堆闲聊,借机也好看看那于他心上拨弦的人。
年轻男女的心思往往最好捉摸,只是局中的两人互相拎不清。
这天,陈雨晚孤身一人在寝室里,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放在桌子上,手里端着那本天行门秘籍,研习着生翼之术。
忽然敲门声响,在这寂静之时吓了陈雨晚一跳。
他好不容易把伤腿从桌上拿下来,再用好的那只手去够拐,费足了劲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陈雨晚乐了,开口道:“哟,老沈,你怎么上我这来了?”
“哈哈,平日里老是叫你去,这回我也来找找你!”
沈世坤说着便往里进,拉了椅子坐下。
陈雨晚几步悠回去坐在床上,沈世坤开口说:“少爷,赶紧把伤养好吧,敌人步步紧逼了!”
“怎么了?莫不是又有人死了?”
“嗯,而且这次是城中作案。”
陈雨晚冷笑道:“呵,好大的胆子!敢在城里动手了。”
沈世坤只沉静地说:“而且这次想查,却难于登天了,这次案发时,竟有七成人不在基地中。”
陈雨晚闻言叹道:“唉,是啊,前次众人对内外之事都不熟悉,如今已两月有余,该熟的都熟了,心野了就都出去玩了。”
说罢,两人都忧着心,沈世坤掏出一份长长的名单,看了看便递了过来。
陈雨晚拿来一看,果然自己和四少他们果然榜上有名。再往下看看原来凌雪惜也在,看来她也没老老实实留下学习。
“怎么办?要挨个查吗?”陈雨晚说着有些失笑。
“咳,算了,你稍微留意一下吧,我回去整合一下,看看谁这几次都有嫌疑,”沈世坤起身接着说,“也快午休了,我就先走了,以后我就长期在基地了,有发现随时找我。”
“好,那我就不送了,您老慢走!”
“行了,歇着吧!”
沈世坤走后,陈雨晚又看了看那单子,实在叫人眼晕,便将它胡乱收了,继续研习秘术。
“等我掌握了这生翼之法,便可空战了,到时看我不暴虐那个北堂汛,妙哉!妙哉!”
这样过了些日子,陈雨晚觉得恢复差不多了,去找太医复查。
“不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你的手脚已经无碍了,不过胸中淤积之伤还需要调养。”
“大夫,那我能开练了吗?”
“虽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你们练家子难免跌打损伤,该练就练吧!”
“嘿嘿,好嘞,谢谢大夫!”
这陈雨晚拆了绷带,可谓是龙归大海,虎上高山。当天中午,铃响过后众人都已坐得了,他猛然跃进班门,大大地亮了个相。
众人抬头看去,本来没声音的教室里一下子乱了套。
门口的蒋海平率先叫起来:“诶呀!晚哥回来啦!”
最后一排靠墙角的花雨天起身鼓掌道:“王者归来!王者归来!”
毕期忱猫腰下去在凳子上端起一大摞卷子,轰的一声掼在桌上,幸灾乐祸道:“晚哥!作业我都给你留着呢!”
“唉呀,你真是‘那个’呀!”
陈雨晚比着大拇指,苦笑着回了位子,众人乱哄哄的笑声好一会才停。
陈雨晚坐定了,低声说:“话说今日怎么不pk呀?”
毕期忱小声说:“你还不知道啊,要开武举了,咱们都得参加,所以就停了。”
陈雨晚一听又问:“怎么个举法?”
毕期忱说:“我也不知道啊,等我问问。”
毕期忱说着就扭过身去找那边永远把老师的话记得一清二楚的女生。
还没等问明白,就响起了广播,叫全体人员出去集合。
众人动身往操场上奔,聚集成队的过程中,陈雨晚和凌雪惜打了个照面,他觉察凌雪惜看自己的眼神很是惊喜,不由得也欣喜起来。
这次大会把武举的规矩介绍了个大概,基地特权给大家省了先前举办的乡试,直接参加下一阶段的会试。
这一消息下来,有志之士无不摩拳擦掌,都盼着争个功名下来。
散了会后,大队伍往回开,有憋了许久才请假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