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姐姐你应该叫……”小马思索着,“沉月羞雁?羞月?落月?哎哟反正是花花月月那种。”
魏五被可爱到,捏捏她头上的丸子,担心被捏散了,又帮她紧紧红绳。
“是想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对对对!”
小马眼睛一亮:“姐姐你真厉害,就是那个呃……雁。”
试图掩饰卡壳的尴尬,小马嘿嘿抱着魏五的手笑。
“你这丫头。”
妇人将村长扛回屋里,回过来,见小马还缠着魏五,道:“快吃,待会儿去学堂。”
又给她夹了几筷子菜,“别干喝粥,吃几口菜,这个胡瓜,你喜欢吃的。”
“哎呀!”小马扒一嘴吃的,含糊道,“我看着秦姐姐,就不用吃菜啦!”
“这个就叫……秀色可擦。”
妇人皱眉:“可什么?”
小马意识到说错了成语,但是不知道怎么改,于是向魏五投去求救的目光。
魏五忍着笑,做出can的嘴型,连做了几遍。
小马恍然大悟:“秀色可藏!”
果然被赏了个“头上爆珠”。
“学堂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上?”
“当然啦!”小马信誓旦旦。
“可是学堂的柳姐姐病了,都是让胖瓜教我们读书,他除了年纪大一点,学到不比我们多多少呀。”
“柳姐儿病了?你爹咋不知道?”
小马脚尖在地上打圈,嘟囔道:“他忙。”
突然想到什么,兴致勃勃拉住妇人:“我看秦姐姐,就挺有学问,让她教我们几天吧?”
妇人看了看魏五。
“那要看你秦姐姐和你爹怎么说,别净想一出是一出,你个马驹,问别人意见了吗?”
小马朝魏五巴眨眼:“秦姐姐,你做我们老师吧,你有文化,又俊。”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魏五看看妇人,犹豫了几秒,摇头。
她毕竟是要走的,大河村也不一定想要让她这个外村人了解太多,少接触为好。
小马失望道:“好吧。”
“你秦姐姐还伤还没好透,你就少作妖,快去学堂。”妇人催促。
“我家这丫头净招人烦,你别理她。”
“哪有。”魏五边说边帮忙收拾桌子,掌心拢着筷子,两手捧起叠完的碗。
“我觉得这个孩子挺招人喜欢的。”
妇人想接过她手里的碗筷,魏五不动声色绕走。
农家没有什么洗碗槽,为了省水,大多放锅里,碗筷锅一起洗,洗完的水,就放煮畜食的桶里,算是给它们添了油水。
妇人见魏五如此熟稔,心里吃惊,手上顺过她手里的碗:“不用你洗,伤都没好呢。”
“不碍事,我比较闲嘛。”
妇人不认同地皱眉,碗一撂:“别洗了,等屋里吃醉了的那个,醒了自个儿洗去。”
她给魏五扯块布擦手,牵着她去棚子下坐。
“若说闲,屋里那个最闲。”
“啊?”
“啊什么,平素也是他洗的,他手厚,不怕糙,洗得比我快嘞。”妇人笑。
魏五觉着这家人和她认知里的家庭不一样,但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叔平时都干些什么活?”
棚顶上攀满藤蔓植物,叶子微微发黄,交错处,露出黄白的光。
妇人随手揪下几片半巴掌大的叶子,拍拍身后的长凳,顺势抹桌子。
“他呀?平时就煮菜干点家务。当个村长忙得难着家嘞,这户修个篱笆,那家要他解个难,回来就做点散事呗。”
“叔会的很多。”
妇人不服,哼哼笑道:“我比他会得多多了。”
魏五眨眼,饶有兴趣:“哦?”
“那可不,种地浇fen,喂鸡赶牛,喏,你看屋顶的茅草,就是我铺的。”
“论力气,你叔不如我!”说着还拍拍手臂。
魏五夸:“婶真是能干!”
“嗐!”妇人摆摆手,“村里的女人,哪个能不能干吗?”
魏五微笑着点头,事实上,她所见的其他农村女人,不仅要做一大家子的家务活,庄稼活也是她们揽着,如若自家男人被抓去服役了,那更是一人包揽所有,何谈什么有人分摊活儿,这怎么能不“能干”呢。
但是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