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她想舍弃这具肉身。
“不会吧,这么容易死掉?”阿鲁克嬉笑着,屈尊降贵般伸手拈住她的下巴,硬生生拈起她整个脑袋,扣开她的眼皮,笑容愈发残忍。
“看看,来看看你的手下的兵是怎么死的。真脏啊,这么多血。”
“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要玩我吗?”
他低头:“听见了吗?他们在叫,在哀嚎。跟着你,算他们倒了八辈子霉。”
手一甩,魏五头砸地上,如一块被舍弃的烂肉。
阿鲁克才不会就这么罢休了,一脚碾上她的右手。
“是这一只吧?”
“拜你所赐,我的手拉不了弓了。”
说着,狠狠碾在魏五手上,心里有多恨,碾得就有多重。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你也别想再拿起任何弓刀。”
直到她的手指全部变形,也同她胸口一样狰狞惨烂,阿鲁克才终于一脚踢开。
他咬牙切齿,怎么都不解恨。
“一个女子,上战场和男子争功业,活该被磋磨。你本就应该烂在深闺里!”
可是魏五什么话都没说,仿佛他脚下只是一具空空的皮囊,真正的魏五早就死掉了,但阿鲁克知道没有。
“像你这样的贱命,死可不容易。”
“我早就说过,一个女人,除了依附男人,根本就没有本事存活于世。长教训了吧秦小姐。”
他居高临下,一柄弯刀划破魏五的上衣,一刀又一刀。
魏五衣不蔽体,热血瀑流,依旧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秦琢玉,你说话啊!哑巴了?”
阿鲁克状若癫狂:“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后招?秦琢玉,你学会装死了?”
“你们魏国都是孬种!皇帝孬,你也孬!”
他猛踹几下,直到旁边有人提醒他:“这人死了,将军。”
阿鲁克愣了愣,伸手探魏五的鼻息,良久,察觉到她的气息,很微弱,没死。
阴阳怪气道:“她命硬得很,还要去律京和亲呢,那个时候她才能死。”
“那将军,她……”
阿鲁克吐了口唾沫:“丢在这。”
“悬云关所有的魏人,通通杀光,一个不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