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启发和帮助。!t.i.a-n¢x+i*b`o¢o/k~.^c¢o′m.但他总有一种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感觉,总感到对黑格尔的
了解犹如隔靴搔痒,没有真正深入到里面去。随着他对以康德、黑格尔为代表的德
国哲学兴趣的日益浓厚,他深感在美国难以学到其神髓,于是,他毅然放弃唾手可
得的博士学位。于1930年夏从纽约乘船远赴康德、黑格尔的故乡。
贺经过短期的德文和拉丁文补习,即入柏林大学。他立刻感受到德国人对纯粹
哲学的兴趣与爱好远胜过美国人。最大的课是哲学概论,两千人的课堂挤得满满的,
主讲人常是学问与口才都甚佳的老教授。“那样隆重,我像是在参加教堂的礼拜。”
贺这样形容当时的情形。
贺选了著名哲学家、新黑格尔主义者哈特曼教授的、“历史哲学”课,并对哈
特曼对黑格尔辨证法的独到见解深为膺服。哈氏认为,黑格尔的辨证法是一天才的
直观的整体,是一种艺术,有其必然性。·第-一\墈`书~蛧` !首?发+但这个必然性的规律与普通的规律不同,
它不是一般的抽象的理智方法,没有通常所说的三个规律,而是一种体验精神生活
的方法。贺以为哈特曼抓住了黑格尔辨证法的真谛,并在回国后所发表的《辩证法
与辩证观》一文中引证和发挥了哈氏的观点,反对把辩证法简单地归结为三个规律
的作法。
通过整整一年的紧张学习,贺麟圆满地完成了学业。在回国前夕,他还专程到
法兰克福拜访了斯宾诺莎学会的秘书长格布哈特,并经其介绍加入了国际斯宾诺莎
学会。
1931年8月,贺结束了5年的欧美求学生涯,回到祖国,被聘于北京大学,主讲
“哲学问题”、“西方现代哲学”、“伦理学”等课程,并在清华大学兼课,讲授
“现代西方哲学”、“西洋哲学史”等课程,他讲课的最大特点是“情理交融”。.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他时常审记当年怀特海对他的教诲:“我们不要以学习的态度去研究哲学史,要如
同研究现在的实实在在的事情一样去研究”,而把哲学史看成一种有生命的哲学,
既注重实在知识的讲授,又加入自身的感受与体验。因此他的讲课深入浅出,语言
生动,如行云流水,引人入胜,深受学生的欢迎。
在繁忙的教学之余,贺还翻译、介绍了大量的西方哲学著作。他在回国后不久,
就译出了斯宾诺莎《伦理学》的第一、二部分作为教材;1936年,他将早在美国时
就已译出的鲁一士《近代唯心论演讲集》中关于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几章以
《黑格尔学术》为名,与另一本介绍黑格尔的著作——开尔德的《黑格尔》同时出
版;1943年又出版了他翻译的斯宾诺莎的《致知篇》。而他在西南联大时领导的
“外国哲学编译委员会”则在短短的几年间,共组织翻译了20多种外国哲学名著。
这对增进我国学术界对西方哲学的了解,促进中西哲学的交流与我国哲学的发展,
实在是功不可没。
正是在深入研究西方哲学的基础上,并把它与中国哲学尤其是宋明理学中陆五
一派相结合,提出自己的见解,贺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新心学”哲学思想。他在
40年代先后出版的《近代唯心论简释》(1942)、《文化与人生》(1947)、《当
代中国哲学》(1947)”等著作,就是反映其、“新心学”哲学思想的代表作,并
因此而奠定了他“新儒家”学者的地位。
在抗战期间,贺有感于民族危亡,文化衰颓,而力倡“学术救国&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