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璃凑近她,冷冷道。
此言过耳,乌瑞的呼吸突然变得杂乱而仓促,视线闪烁,飘来飘去的,偏不肯与江晚璃的目光交接。
这幅神态入眼,江晚璃心生狐疑:“有事瞒我?”
“没,属下怎敢?”
乌瑞回话时,借拱手的动作,又倒退半步。
显得恭谨又困窘的,倒似江晚璃存心找茬为难人了。
“罢了。”
江晚璃并不想被下属视作跋扈任性的君主,摆摆手不再揪着无厘头的揣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