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疼的脑袋,神情木讷。
眼神涣散,嘴唇半张, 活像一群傻掉的行尸走肉。
看得林烟湄扶额苦叹:“这可如何是好?看大家的模样,一时半会清醒不了。”
其实, 江晚璃也仍是一头雾水:“究竟发生过何事?我怎记不得事了?咱们不该在客栈么?”
林烟湄一屁股坐在老树根上,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身上汗毛仍不自觉地根根竖起。
她精炼地跟江晚璃描述过闹鬼的那件嫁衣,便再不多说一个字。
甚至不敢转头看一身嫁衣的江晚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