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凭我手中这把剑。,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话音刚落,她不由分说地持剑刺来。
纪时钰连连后退,她手中空无一物,只能狼狈地躲闪。
南宫仪毕竟出身四大世族之一的南宫家,从小炼体,在来见神宗之前便已至炼气期,眼前人后退的动作于她而言甚至都算不上躲闪。
南宫仪勾起唇角,连刺几剑,锋利的剑刃很快划破了布衣,手臂上阵阵刺痛,淡淡的血迹在衣衫间浮现,纪时钰捂住那些细碎的伤口,趁着这一瞬间,南宫仪击出一掌,直中面前人的右肩。
纪时钰倒在地上,右肩剧痛不已,下一刻,明晃晃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南宫仪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语气带着威胁:“剑修的要害便是肩、手腕。”一边说,那柄剑一边移至纪时钰的肩头和腕间。
“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也行,反正你肯定无法通过试炼,做个外门学徒的话,研习药理便足够了,练不练剑,也无所谓吧。”
她的嘴角勾着一抹恶劣的笑,望向纪时钰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与不屑。
这番话的意思不言而喻,纪时钰脸色苍白,盯着她问:“我没惹过你,你为什么要屡次针对我?”
“针对?”南宫仪冷笑,极其坦然地承认下来,“对,我就是针对你,一个出身山野,连字都认不全的人,有什么资格待在见神宗,和我一同上早课?”
原来如此,三番四次的故意找麻烦,归根结底是轻视她的出身。`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南宫仪懒得同她再说,手中的铁剑陡然刺向纪时钰的右肩。
若右肩的经脉受损,肯定会对修剑道有影响,她心知肚明,可此刻无力躲闪,只能看着锋利的剑尖越来越近。
这种无力感,和三年前面对巨蛇时一模一样。
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根枯枝,“噌”地一声,直接击中南宫仪的手腕。
像是被重锤猛地敲击,南宫仪顿时觉得腕间剧痛不已,手中的剑无力地脱出,斜插/进一旁的地上。
看着地上的那根枯树枝,和捂着手腕脸色痛苦的南宫仪,纪时钰眼中满是讶异。
一根枯枝竟然也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南宫仪气急败坏,忍不住大声问道:“是谁?给我滚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南宫家的……”
看清来人后,她的话骤然止住。
“见神宗门徒不得私斗。!第.一¢看~书_网\ .首¢发′”微冷的声音,像消融的冰雪。
纪时钰呼吸一窒,向那边望去。
熟悉的身影从密竹后面出现,素白色的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就像三年前那样,正缓步向她走来。
第5章 你来了
纪时钰怔怔地看着,那人依旧和三年前一样,墨发用木簪简单地挽起,那双好看的眸子带着一丝疏冷,正看向她们这边。
“傅……师姐。”她下意识地换了个称呼,以免别人知道她们以前见过。
傅离染朝她走来,似乎并不在意那些,极为直白道:“你来了。”
闻言,南宫仪神色一变,怪不得纪时钰能进见神宗,原来是和傅离染认识。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实在想不通这个普通至极的、看起来能被随意拿捏的人,是如何和傅离染搭上关系的。
刚才的打斗中,她受伤倒在地上,布衣沾满了尘灰,此刻格外狼狈,纪时钰看着面前光风霁月的人,下意识低着头,心中赧然。
傅离染却只是温和地施了个清洁术,而后托住她的小臂,轻轻往上一带,让她站了起来。
冷淡的视线落在地上的人身上,
“南宫家,便能随意欺负同门吗?”
南宫仪嘴唇嚅动,说不出话来。
来见神宗之前,娘亲便叮嘱她拜进照影峰,现下一切都被傅离染瞧见,拜进照影峰,基本是无望了。
纪时钰看了眼低着头的人,此时的南宫仪,哪还有刚才的半分气势。
这般想着,她又偷偷看向傅离染。
没想到傅离染会突然出现救下她,更没想到她会为自己说话。
纪时钰以为这种地步已经足够了,不料,下一刻,她听见身旁人冰冷的声音:“自行去戒律堂领罚,还有,向她道歉。”
不仅是南宫仪,纪时钰听到这话也愣住了。
这位南宫家的大小姐看起来并不像是会低头道歉的人。
果然,南宫仪愤愤道:“领罚可以,但我凭什么要向她道歉?”
但对上傅离染微冷的眼神,她的气势又骤然弱了下去。
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