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地造成的巨大创伤还未复愈。臣以为几年以后,随着社会的安定,他们会归还本土。再者说,我国北部边境虽然屡遭突厥侵扰,但城镇峻峙,坞堡严固,用不着迁徙流民。’听一听,我们太子分析事理是何等清晰,不愧是朕的儿子!”
独孤后也附和道:“他十五岁就被封为博平侯。二十五岁就拜为大将军、左司卫、封为长宁郡公。二十七岁外出做洛州总管、东京小冢宰,后不久又进位为上柱国、大司马、领内史御正,总管所有禁卫。这些年,他的每一个进步不都是陛下精心培养的结果?勇儿现在真的成熟了,臣妾真的替陛下高兴!”
“岂止勇儿,其余几个不是都能替朕分忧了嘛!兄弟几个出镇各地,同心同德,真个是家和万事兴,家和国运隆啊!”
一日,劳烦了一天的杨坚散步来到独孤后的宫中。
独孤后身着淡雅的半旧的衣裙,坐在杨坚的对面,杨坚审视着妻子,感到岁月的苍桑明显地印在了爱妻的脸上,鱼尾纹已悄悄爬上了额角,发际间也偶尔现出了少许白发,虽然宫女们经常替她清除。杨坚端详着熟悉的脸庞,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他来到妻子身旁,轻轻拔下了不谐调的白发,感慨地说:“真快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孔子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们应当在有生之年多做些事情,使大隋朝江山永固,四海统一。但朕现在时常感到人才难得,现在不仅需要大量领兵的将才,更需要治国的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