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理,只要钱财投进去,自有人出工出力,用不得你操心。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转眼间金山银山搬回来!也就是这么一次机会,要不是他们刚跨界而来,脚跟未稳,怎会四处招标?该你我捡个便宜。总不能让他们那些登上大财团那艘船的人把剩下的汤汤水水都抢完了吧?’贤弟我当时一听,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我拿不准他们的账,这钱就不好投了。”
“咦?公某人是来推荐生意的,怎会把顾虑都一并丢了出来?他这是要让我张嘴呀。”戚掌柜的心想到这,他算是品出来一些滋味了,于是说,“聚众融资,这法子我也听说过,那大财团们皆都用的这一手。公掌柜的是怕这账目不清,钱财不均,不似往日你我伙着买、伙着卖那般门清,对吧?”
“对对对。”公掌柜果然是位会装糊涂的,他原本是出主意的,这回倒好,反倒让人家给他自己拿起主意来了,还特别的不留声色,满满的一副虚心求教之态。
“论到账目这事您倒无需担忧他人作假。他们这种法子就不是‘一家之言’说了算的。但凡投了钱财者,个个均是大爷。没人敢在他们的口袋里偷食吃啊。只要是赚到钱了,年息、月息等等流水绝无缺斤少两。”
“戚兄果真博学呀。那些外来客才来此不过几个月有余,那底子均是被戚兄您摸得清清楚楚的。佩服佩服。”
戚掌柜听到这有些乏了,心说干脆别绕了吧,你不就是想让我来问你嘛?那就让你当回高人。于是他问了:“公掌柜的还没说您的来意呢?”
此言一出,可把公某人肚子里那些云雾饶缠山的说辞全给败了,弄得他略有尴尬般笑着,“戚兄赎罪呀。贤弟我不是怕您没弄清楚这里面的名堂,若是直言来意,未免唐突了,唐突了,哈哈……那好,咱们聊正事。俗话说:仙山脚下寸土寸金啊。戚兄两个月前来到此地,在未认识各方权贵之前,竟然能不显山不露水的迅速盘下这间客栈,并改名‘戚宝斋’!足见戚兄这眼光独到和谋略之深,深得金银有价、地产无价的道理。对于贤弟我这般举荐,不知戚兄您可愿入股?”
料也料到他会这么说了,难怪戚掌柜脸上全盛着笑意,“买卖也是大买卖。这个好啊!只要瞧准了这艘船能乘风破浪,购得它一票,便能换来个顺风顺水,大捞钱银。有意思有意思。点子自有他人出工出力,我自浪中博弈,风险还小,大家风雨同舟。”
“就是这个道理。”公某人巴掌拍得欢,“生意上的事,一窍通,百窍通。说白了它不就是一买一卖嘛。拼的是收风的效率;搏的是眼力;斗的是胆识。戚兄,你我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这么说您同意了。”
“可是……”戚掌柜的话音一旦拖长,这就是要看你公某人的神色变化了,“戚某我听说人家那边早就腾不出空来了。”
“哪儿的话。只要钱财到位,没有进不了的席面。”
听此言还在打秋风,于是戚掌柜的拿眼这么一瞟过去,意思就是在问你公某人这么不遗余力的推荐,这其中有你什么好处呢?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戚某人可不奉陪。
敢情两人刚才那番话都是开逗呢!戚掌柜的以如此神色递来,可让公某人如何作答呀。他来之前那心里就是七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如今让他说出来缘由可张不开嘴。
戚掌柜能顶着“汇缘楼”这么大一座高山冲下来的威慑力,还毅然而然的盘下必然要亡的这间客栈,哪能分辨不出公某人此刻写在脸上的不安和懊恼,如此便得出了一个结论“货太压手”!他是聪明人,绝不能在此把话点破了,于是试着又转移了话题,“生意场上担风险、谋大利也在人之常情嘛。不过,即便这样也玩不过人家那‘有福’钱庄的生意呀。那真是铁打的营生、御赐的金碗哪!大小通吃。近日听说他们大东家要在‘云顶宫’大摆庆功宴,邀来了各地名人,想必到时场面不小哟。”
“唉哟!戚兄您可要拉贤弟一把呀。”
“哟哟!怎么就跪下了?公掌柜的您可别这样,快快起来,戚某人可看不得这个。”戚掌柜假意不知那公某人在咋呼什么,但他实没料到这人为了活命竟行如此大礼,可见里头的事情不简单了。
公掌柜的不肯起来,也不敢起来,因事前有哄骗他人之嫌,再由戚掌柜的一点到钱庄,这就表明自己的底子早就漏出来了,可是如今这老脸不要了,他还得要命啊,“还望戚兄救命啊!听闻您神通广大,定识得那钱庄大东家,有件事在下不得不求您哪。还望看在我一家老小的分上,万望不要推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