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东西打听各地传说。请界主赎罪,臣下并非恶意重伤他人,实因这铁臂与那老头在体貌上有相同的特征。他两人身上都有一种‘白色的鬼脸纹身’!只是那老头的纹身较小,印在右手无名指的指肚子上,而那铁臂更加夸赞,他的铁掌上印着一个更大的白鬼,仿佛要扑出来一般。”
“笃管,你太过危言耸听了。想远古时期,二代人族刚刚踏入昆仑界时还很弱小,进而崇拜至今为止仍旧强劲的兽族实乃理所应当。至此,图腾成为了一种习俗,但这些习俗并非来自家族传承,实因个人崇拜罢了。如此,不能冒然的将两人并做一人而论。”鲁大人好似品出了对方的一些意图,姓笃的这是打算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讨功劳,他岂能答应,定要当场拆穿于你,“至于铁臂与那老头的行为就更不可信了。试问个人出外游山玩水,到了各地名胜古迹,不去问问本地人家有哪些奇妙的传说吗?如此,也不能冒然的将两人的行为并做一人而论。”
听闻臣子斗嘴,那界主也不恼,便先问了传令官,“范宽,殿外放刁之人是否如笃买办所言那般体貌?”
“回界主,确实如此。”
在此期间,那美男一改嬉皮笑脸,再不与“护法”叙旧,其神色凛然,仿佛百年前那件事真的很不得了,甚至比笃买办说的还要严重许多,致使他一字不落的听了下来,并极力的在思考着一切因由,仿佛这件事情来得如此之巧,与他所要办的那件事有着不谋而合的妙意所在,可就差那么一层模模糊糊的窗户纸,实在让人思不明、想不透。
而在场所受冲击力最大者无疑是南风,瞧他暗暗地把拳头攥得如此紧,好似刚才在笃买办的口中听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在那一瞬间,让他看清楚了刚才一直都算不准的卦象,原来一切的解数就在吴醒身上。原因无他,无名指上纹白鬼之人便是他家关字派大长老,竟真失踪在花界,那遗失的天书可就……
界主原本不愿提及百年前让人“失望无比”的那件事,而今再看各人均有些翘首以盼的神色在变,再要将此事压下,会使得原本不是事的事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笃管你接着说。”
“是。”笃买办这回不面朝主上,而是转去寻那鲁大人辨嘴,“鲁大人适才所言确实公正,考虑得面面俱到,但笃某人办事并非毛毛躁躁,一切都是有依据的。在花间地我认出此人身上的异样之后,便就近问了‘树灵’,果然得来一片‘枯叶’。”
眼看笃买办扬着那片枯叶示人,只要是花界中人都清楚这是“有人犯了禁忌”的意思,继而又听笃买办面见主上说,“界主,实因近日里黎山老母寿辰,各地的树灵全都在往西迁途贺寿去了,当时臣下一时难以查明此人所犯何事,不敢轻易召集兵马捉拿,这才连夜抓紧办理播种事宜,亦不敢有一刻停留,便匆匆寻来主城晋见界主。”
树灵当做眼线遍布花界非比寻常,它们以地脉传讯,皆听命于主城内那几颗老树精,实为可随时随地调兵遣将的一把利器。但凡在花界中有些权力之人,不论身在何地,皆可向树灵探听和传递消息。当然,如果是比较严重的事情,那么树灵只会告知拥有一定级别的职位之人,而那一片“枯叶”正是最高的禁令,也只有最高层人员才能知晓隐藏在其中的内容。
花界里八千玄阶高能,十万天阶将臣,更有无数能征善战的兵将,怎会让区区一名外人闹出一丝浪花。只是整件事情有些赶鸭子上架,实在让人有些不快,特别是自家那儿子对此事表现得极为感兴趣,而界主就怕这小子激进,便不打算让人旁听,“姚师傅,阿虎这病情刚刚痊愈,您多费些心思。顺便在后殿安置一下这位南先生。”她说着再看向南风说:“南先生,您是阿虎的恩人,待此间事了,定要设宴款待于你的。”
“高界主太客气了。”南风这般行礼,忽然发觉有人在盯着他,再抬头时,原来是那美男挤眉弄眼的发信号,看那视线指向殿堂后边,似乎是邀他私下里会面有事相商。
可还没等来那位美男领着护法过来一同前行,倒是那位姚师傅比较了解高界主的脾气,瞧他这样指着那臭小子,还不住的摇头笑笑,那意思仿佛是说:你这臭小子,要想听事,就别表现得那么急切嘛,惹你娘亲不高兴还不得轰你走?但话虽这么说,姚师傅还是挺喜欢眼前这个与自家徒儿打闹在一处而嘻嘻哈哈的臭小子,还特意帮着打掩护,试图拉着人一同往后宫走要蒙混过去。
不料,界主微咳了一声,试图告诉姚师傅不要护着这臭小子,该他受罚的时候,谁也没法替他受过。一应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