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怒意。
赤霄得令跃下,而后便将逐风带了进来,关上了门。
“主子。”
“你与李十一,很熟。”
南宫啻语气平和,逐风却直直感受到了他落在自己头顶之上的寒光。
“回主子,并不相熟。”
南宫啻抬手将那药盒递到他面前,逐风茫然接过。
又闻他道:“她给你的药。”
“医治你背上的伤。”
逐风听完冷汗乍起。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南宫啻垂首,视线落在他放在地上的药盒上,“你去辖地,同玄烛善后。”
“是,主子。”
逐风应声退去。
南宫啻却是越发烦躁。
李十一,你故意接近逐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瞧着院中被拿走的药盒,李元心中愧疚稍稍减轻了些。
“十一姑娘,公子请您过去。”
正在出神的李元并未发现银珠的到来,待他反应过来时顿时满脸惊慌的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我不去!”
“十一姑娘,公子说您若是不想牵连无辜,还是尽早去的好。”银珠不紧不慢道。
牵连无辜?
他是在说那个傻子暗卫吗?
李元整张脸扭成了苦瓜。
不就是一张面具嘛,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蠢死了!
李元无奈打开门,一脸视死如归地到了主院。
书房内,南宫啻静静坐于书案前,好似正专注于手上的书本,并未发现她来了。
李元站的腿都麻了他也没抬头看过她一眼,就跟入定了一样。
她瞟了瞟内室的软榻,一点一点小碎步地往过挪了过去。
见他没什么反应,接着又悄悄把屁股放了上去。
瞄了一眼还是无动于衷,他这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直接收起双脚躺了上去。
哎呀,真舒服。
李元躺的无聊,便开始四处撒摸了起来。
见书架上放着一只金马立刻两眼冒起了绿光。
卧艹!
这tm是纯金的吧!
这东西不得二三斤啊!
就算一克按照四百五来算的话,这一个小金马也得个六七十万啊!
想到此处,李元又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看书的人,而后便暗戳戳地将它揣进了衣服里。
即便是躺在榻上时,双手也不自觉地捂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