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了。”
说到脚程,秦家兄弟暗地里叫苦。
这个队伍真是逃荒来的难民吗?
他们旗长村好歹是军属后裔,按理说体力是强项才对。
可他们跟着队伍走了两天就累的够呛。
反观逃荒的李父他们。
青壮年们各个健步如飞,走个几十里路都不在话下。
除了体质弱的老人孩子,一路下来几乎没人喊累。
够呛不说,第三天开始,旗长村就有人开始掉队。
如果不是李父夺匀了一辆马车给他们。
他们还真要跟不上……
这会旗长村的村民算是长见识了。
“幽州军民府!老郑不就是从那里退下来的吗?”
秦定山一拍大腿跟。
听到这话,李父来了兴致:“那太好了,能不能找他来说说幽州的风土人情。”
一眨眼,老郑也在李父身前坐下,絮絮叨叨的讲起了幽州。
“那关卡设了得有几十年了吧,咱们这么多人的话,是一定要查路引的!”
老郑说道。
李父皱起眉头:“这下麻烦了,准备的银子用不上。”
这时秦定山大手一挥:“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有路引!”
“大哥,你怎么就说出来了!”
秦定山话音还没落下,就传来秦定远着急的声音。
路引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和人说?
尤其这叔侄俩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
万一这路引被他们骗去了可怎么办?
没有路引,到时候他们就是流民了!
秦定山拍拍他弟的肩,放心道:“二弟,一个路引罢了,还没到藏着掖着的时候!”
再说了,他们这一路可没少占李父的便宜。
官兵抓壮丁发生在夜晚,他们旗长村逃出来都没带什么粮食。
一路上吃喝都要靠李父,而李父没有一丝不愿。
不光吃食,就单是郎中给翠红开的安胎药,他们就欠下了这个人情。
秦定远有些不乐意,但大哥都这么说了。
秦定山转过头来看着李父。
“一路上承蒙郎中照顾翠红,李兄是个敞亮人,那我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你们缺的路引,我们出了,到时候官兵盘问,就说是我旗长村人就够了!”
李父喜出望外:“好,那就多谢秦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