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记得有提到江凛。
安荔撑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按了按铃,问了护士,才知道她是因为疲劳过度晕倒了。
安荔失笑,竟不知自己如此娇弱,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好像和医院有什么不解之缘,隔三差五就要住一段时间。
她简单地洗漱一下,去了陈茜的病房。
陈茜本来就受伤,现在连脸也挂彩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脸伤得不严重,一晚上不见又打起精神。
看到安荔进来,她对安荔招了招手,而后凝重着脸色问:“你有没有怎样?”
安荔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不解道:“怎么了?”
“你没有见到商拙言?”陈茜疑惑地问。
在安荔同样疑惑的目光下,陈茜解释道:“那个池焕,他在你昏迷后给商拙言打电话了,我说你都要离婚了还打什么打,他偏打。”
说着她拉住安荔的胳膊问:“你没事吧,他没对你怎样吧?”
紧张地好像商拙言是什么变态一样。
安荔愣了愣,难道那些朦胧的对话是真实存在的。
一个是商拙言,一个是江凛。
只是可惜的是她还是记不清对话内容,她索性不再去想。
她浅浅地笑了一下,“我没有看到他,倒是你,这次可要好好留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先前安荔报警的事情有了结果,警察严厉地批评了陈茜的父母,至于夜色,他们最后罚了一大笔钱,还让夜色给陈茜送来一笔赔偿金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是来送赔偿金的人凶神恶煞,就差把赔偿金摔到安荔的脸上,走时还说留下一句,这样的钱你们敢要?
说完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先不说安荔和陈茜对这个处理结果是否满意,但看这送钱的人的架势,他们倒是先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了。
在医院遇到骨科医生秦扬,他又为她的腿做了个检查,皱眉道:“你没有听我的每天抹药。”
遇到不听话的病人,秦扬有些不高兴。
安荔承认这是自己的错,也不找理由,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我做手术的事情能不能往后推推?”
先不说资金问题,就说她最近不仅要照顾陈茜,还要迎接即将到来的上诉开庭,她就没有时间做手术。
秦扬听完后更加的不虞,他说:“你不必跟我道歉,你应该去对江凛道歉,是他为了你的腿花大力气,把我从国外劝回来的,你这样对你的腿不当回事,辜负的是他的心思。”
安荔闻言有些惊讶,她知道江凛让秦扬联系她来做手术,却不知道是江凛专门把秦扬找回来的。
她是真的不明白了,江凛何须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想到江凛冷冰冰的模样,看似冷漠的人,却时时刻刻替她着想。
面对这样不动声色的好,没有人会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