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她对他的动作不躲也不避,她知道容暄不会乱来,要不然何必叫醒她。
容暄微微抬了抬眉就起身,他笑,“看来我今天要白白挨商拙言一顿打了。”
说完他起身向外间走。
容暄的衬衫很大,穿在她的身上可以当短裙了。
她起身下床拿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穿上,又拿起酒店桌子上摆放的避孕套,想要拆开,做戏做真一点,就听到外边的房门滴的一声开了。
来不及再弄,只好放回去,冲出去,她看到面色铁青的商拙言。
商拙言也看到了她,他深邃的眼睛里暗涌翻滚,就像以前他每次发病失控时一样,甚至更可怕 。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脚步迅猛地向容暄走去,揪起容暄的领子一拳打在他脸上。
安荔飞奔着冲过去抱住商拙言的腰,用尽全力拖住,像保护自己奸夫的女人一样,对被打了仍然不慌不忙,甚至也打算动手的容暄说:“你快走。”
她是真的想让他走,甚至对他使眼色,“你想把事情闹大,上新闻吗?”
这样的丑闻一定会爆的,到时候对两家都不好。
容暄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狼狈过,被一个女人保护着跑了。
“滚开!”商拙言狠狠地推开安荔去追。
被推倒在地上的安荔直接坐起来,抱住他的腿,“要打他你就先打我吧。”
商拙言霍然转身,面布寒霜地看着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