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看着秦婉莹，似笑非笑道：“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秦二小姐也会屈尊过来拜见我。”

秦婉莹指尖微微收紧，紧紧掐着手中的帕子，面上却笑得如沐春风，“之前是臣女不懂事，还望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别同臣女一般见识。”

“说到底，秦小姐似乎还比我年长几岁，如今已经是及笄之人，况且之前常闻小姐知书达理，您若是不懂事，这偌大京都便没有懂事之人了，又何必在月凝面前过谦。”

这话说的十分客气。

又像是在热络客套。

可秦婉莹却觉得这些话就像一个个巴掌直接打在脸上，扇的她双颊火辣辣的疼。

明显就是在暗戳戳的提醒她，杨月凝比她年纪还小一些，既然她可以不懂事，那一个未及笄的少女就可以比她更不懂是。

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些。

她面上笑容变得有些生硬，强忍着心中不悦，赔笑开口热络道：“臣女自然抵不过郡主的盛名，否则今日也不会诚心诚意的对您施礼，自然是因为心中敬佩着。”

“不敢不敢。”

杨月凝懒得再与她客套，直接她身后的礼盒，轻笑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今日秦小姐来，定是有话要说，不过……”

她眼底划过一抹精明，“我们丑话说在前面，月凝年纪尚有，人微言轻，也没有什么权利，秦小姐若是有事找我帮忙，我可不依。”

秦婉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